我清醒過來後臉色一變,然後喊了聲喂就追了過去,結果跑到大門口的時候迎麵吹來了寒冷的風,他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至始至終,他一句話都沒。
可他卻透露出一股比深淵地獄還深的神秘,三番兩次的出現在我的視線,這裏麵肯定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趕忙跑到我自己的房間裏翻找,我親眼看到他手裏拿著什麼東西出去了,但是我翻找了一遍都不知道他拿的到底是什麼。
到最後院子裏鬧哄哄的,出去的時候發現那些找新娘子的人已經回來了,在對麵沈家的門口圍了好多人,於清清的娘家人也來了。
哭的哭鬧的鬧,於清清的母親梨花帶雨的抓住沈偉的衣服使勁的搖,扯著嗓子喊讓他賠她女兒。
沈偉就跟丟了靈魂一樣低著頭,蓬頭垢麵的一句話不,好在周圍有些人在勸,給拉開了。
那邊正吵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忽然就看到在院子大門口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冷不丁的嚇了我一激靈。
那不就是於清清嗎!?
這時院子這邊有人喊:“回來了,她回來了。”
沈家那邊一下就安靜了,回過頭看到從門口木納走進來的於清清,還穿著那件龍鳳褂,在夜色裏有些耀眼的詭異。
那邊的沈家和於家的都簇擁了過去,不過也沒有問出什麼,於清清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一樣,鞋子都丟了,赤著一雙腳,頭發亂糟糟的。
一直到被簇擁進沈家大門後才安靜下來。
我也鬆了一口氣,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要是出事了落誰心裏都不好受,不過後麵就是那邊自個的事了。
我回到給鍾白安排的房間睡覺,鍾白的意思是讓我在這裏等他回來,而周婆婆雖然沒有明,但話裏很明顯。
他們倆是覺得都是在間接性的跟我,這事情和我有什麼脫不開的關係,不過這裏的事我幫不上忙,也就進房睡覺了。
我還沒睡多久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下我接聽了,電話那頭聲音竟然是鍾白。
他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我正疑惑間,鍾白,“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楊家,聽我沒有離開他鬆了一口氣,最後我追問他,“你到底在做什麼,還迎…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在打聽那個紮紙匠的下落,具體的事情到時候再,不過你得聽我的,你現在一定不要離開那地方。”
聽到這話我心都累了,我有些生氣,“你最好有什麼就直接跟我,我為什麼不能離開。”
鍾白猶豫了下:“現在還不好,不過我懷疑不是紙美人衝著你來的,而是那個紮紙匠故意給你下了套。”
這話讓我更疑惑了,“我跟他無冤無仇的,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也沒有得罪,他害我做什麼?”
“無冤無仇?現在可不好!”鍾白換了個話題,問,“對了,那個紙美人呢!”
我怔住了,隨即有些怯生生的回,“燒了。”
“你什麼?”鍾白那邊聲音一變。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把今田老爺子伏三,早上紙美人離奇出現到他墳頭,又惹惱了楊家那個莽漢最後被燒毀的事跟鍾白原封不動的了一遍。
那邊聽完後,一下就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