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村民都很害怕我媽,都驚恐的倒退了兩步,嘴裏還竊竊私語著。
我聽他們好像這種死法槳媒婆印”,會害死我們全家之類的話。
風一吹,我媽吊在墳頭都身子晃晃悠悠的轉了過來,正對著我的方向,杵著一張煞白的臉,像是撲著麵粉一樣,嘴角誇張的往上勾著,就在那墳頭上吊著,像在對我笑。
那時候腦袋裏所有的恐懼,害怕,還有那種靈魂空洞的茫然都被掏空了一樣,當時就這一副景象,直接讓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別我膽,我膽子真的不,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裏承受能力,當超出去的時候,昏迷就是最好的自我保護。
這段時間我真的太累了,精神上的摧殘跟心靈上的恐懼一下襲來,讓我徹底的倒下,一蹶不振。
我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醒過來的時候我隻感覺外麵的很敞亮,好幾的陰雨綿綿的氣晴朗了。
我的腦袋裏很亂,快要炸開了一樣。
而且喉嚨就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幹的難受。
我從床上穿著鞋站起來,當時起來的瞬間就跟沒有骨頭一樣,眼前很花,差點又倒了。
我是扶著門走出去的。
嘴巴都快裂開了,喝了很多水才感覺思路清醒點,坐在門口的凳子上,腦袋裏不停地閃爍出零零碎碎的片段。
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爸從院門帶進來一些人,後麵幾個跟著的都是街坊鄰居,而在前麵帶進來的我愣了下,然後整個人都怔住了。
鍾白。
我沒想到會在這地方碰到他,看樣子我爸請的陰陽先生就是他。
進院門的時候鍾白也看到我了,眼神裏閃爍過一抹驚訝,大概同樣沒想到我會在這裏,我爸看我醒了。
他走過來臉色不太好,但是也沒讓我做什麼,隻是叮囑我不要亂跑。
我隻是木納的點頭。
我爸進屋忙活了,鍾白低頭眨巴眨巴眼看著我,他搖了搖頭,“你氣色不好,多休息一下。”
當時我自己腦袋也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啥,後來又回屋睡了一覺,昏地暗的。
醒過來的時候才感覺好受多了,精氣神恢複了一些。
我心裏有太多的疑惑了。
出門的時候我爸在布置靈堂,當時我心裏難受到想哭,但我覺得這事太蹊蹺了,這一切絕對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不過現在不是哭哭啼啼的時候。
鍾白在寫祭文,他看我從屋裏出來,跟我節哀順變,本來看樣子他還想話,但打住了。
我忍不住的對他問道,“這兩你跑到哪裏去了?”
我這話的時候盯著鍾白,發現他的眼神裏有點古怪,他搖頭,“我去找那個紮紙匠了。”
“找到了?”我心裏懷著期待,如果找到那個紮紙匠,那麼很多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鍾白沉吟了下,又搖頭,“沒櫻”
我有點失望,不過轉念一想後我把那在楊家碰到的那個紮紙匠的事,其中包括我的血不心沾在那紙美人身上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