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白一句無意識的話,讓我的心猛地跳動了下,但是不上來,總覺得他這話大有深意。
在屋子裏耗著是沒有用的。
我爸現在躺在棺材裏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而且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真的他的情況真的不容樂觀。
鍾白會號脈,但是隻懂皮毛,我讓他幫我爸看看,結果給我爸號脈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鍾白的臉色變了,我心裏咯噔一下,忙問他怎麼了。
鍾白對我笑了笑,“沒什麼,隻是脈象有點微弱。畢竟我不是學醫的,隻是略懂皮毛罷了。”
完後,鍾白又跟我,“我們去那個老太婆家裏再去看看。”
我總覺得鍾白有什麼話沒對我,不過他不,我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幹脆就不問了。
現在我們的情況有些迷茫。
感覺像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鍾白覺得再去喬二婆婆家逛一圈,不定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當然。我沒拒絕,但也沒有抱多大希望。
去的時候在村子裏經過人家門口時,就見到院子裏站著一個女孩,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那女孩長濃眉大眼很可愛。
我忍不住笑著揮了揮手,給她打聲招呼,她沒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
等我走了一段距離,再回頭時,發現女孩還站在那,一直看著我。
這就讓我有些納悶了,想過去問問女孩看什麼。沒想到我剛靠近,女孩就“哇”的一下,摸著眼睛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往屋裏跑。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不已,心我長得有這麼可怕嗎?
女孩一哭,她母親就衝了出來,對我一頓大罵,我欺負一個女孩。我百口莫辯,直接快步離開。
去了喬二婆婆家裏,院子裏亂七八糟的,那屋子大白都陰氣森森的,我有點害怕,進了堂屋後想到昨碰到的情況,什麼我都不敢去推房門了。
喬二婆婆這個老狐狸果然是不見了蹤影。
除了昨放在堂屋桌子黑布那張遺照,剩下的依舊還是什麼都沒變,隻是偏房裏房門,屋子裏掛滿了壽衣。
鍾白環繞著一圈,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出來對我搖了搖頭,然後讓我回去。
在我出門的那一刻,我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哢哢”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一樣,我轉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不知何時,遺像框架上的玻璃竟然碎了,條條裂紋四散而開,像蜘蛛網一樣。
鍾白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我反而被嚇得夠嗆,看來這木屋裏麵確實有古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出了木屋後,我感覺肩膀似乎重了一些。
…
重新回到奶奶家後,我有些頹廢,鍾白也有點無從下手,這件事看來非常棘手,鍾白好半對我,“看來需要再回一趟楊家了。”
到底,其實一切的起因是從楊家開始的,或許回到那個地方就能夠知道一些事情。
“你一個人?”我猶豫著問,想到上次鍾白回去過,但是從他跟我楊家所有人都依舊活的好好的,實話讓我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