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老頭也搖頭,現在的情況不好,但是那子應該沒多大問題,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到了奶奶家後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又忍不住我問他,“現在我們村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頭撇了我一眼,對我道,“和楊家村一樣,風水被改了,陽村成了陰村。”
按照老頭的意思,其實現在我們村的風水出了問題,應該是那種被人動了手腳,整個村成了陰地,那些髒東西前仆後繼的想要進來。
這種不是改一個墳地的風水,而是整個村,這種道行已經逆了。
“是那個紮紙匠?”
我皺著眉頭,當初在楊家的時候,那四合院的風水其實就被篡改過,我跟鍾白第一次見麵他就看出來了。
但沒想到我完後老頭不了,眼神有些古怪的撇了我一眼,問了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你知道那個紮紙匠是誰嗎?”
那紮紙匠我哪知道是誰啊。
我對老頭搖頭,老頭一改以前瘋瘋癲癲不正經的模樣,歎了口氣,“我在楊家已經跟他交過手了。”
到這裏老頭又停頓了,撇向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問老頭是怎麼回事。
老頭撇眼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其實還有一個姐?”
“我姐?”我的心髒都隨著老頭這話狠狠的跳動了下。
忽然的,讓我想到了先前姚嬸的話。
難道姚嬸的是真的!?
可我從來不知道,我有一個姐姐啊,我們家裏人從來沒跟我過這個事。
老頭好像有點吃驚我竟然不知道這事,眼睛散發出光彩,但很快就暗淡下去了,,“青蚨婆子不跟你,也是情有可原,這個事,很邪門!”
我盯著老頭,希望他能跟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頭猶豫了一會兒,跟我了這個事。
按照老頭跟我的,其實我媽在生我之前還生下過一個女兒,也就是我姐,而正是我媽生了我姐,不過這個事很古怪。
因為我姐從出生開始就不會哭隻會笑,是那種陰森的笑,大晚上聽起來讓人心裏發滲。
全村人都背地裏我媽生出來的是怪胎。
這事村子裏背地都傳遍了,我媽生我前的確生了一個姐姐,不過一歲還沒到就夭折了。
我姐出生不哭隻笑,而且像是一隻狐狸,笑的很陰森很可怕,村裏暗地裏都我媽生了個妖怪出來。
我們這裏有規矩,童喪,橫死是不能入祖墳的,所以當初隻用了炕席卷起屍體挖個坑埋在了村外的河水溝地裏。
埋下地的時候我媽當場就哭暈了過去。
奶奶淚眼婆娑的歎息了一聲,了句,“這是老陳家的命!”
我把這些給老頭一,忽然之間感覺老頭問我這問題有些蹊蹺。
我心裏暗想,難不成跟我已經去世的姐有什麼關係!?
“青蚨婆有很多事都沒有跟你過,當初你姐出生的時候,我看到過……”老頭盯著我沉吟了下,了句讓我有些毛骨悚然的話。
“她很像一隻……狐狸。”老頭看著我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