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那手從我腿上慢慢的往上滑,被那東西摸過的地方就感覺凍僵了樣,我害怕再給我把那塊凍壞了,拚命在心裏罵髒話。
記起以前在讀書快考試的時候今日抱佛腳,想要去廟裏燒香求菩薩保佑考個好成績,主持的老道長過“鬼縛人,靈通心”這樣的話,大意是指鬼能聽見被自己作怪的饒心理活動。
我把所能想到的惡毒髒話唏哩嘩啦地在心裏統統罵了一遍,用從來沒有過的凶狠口氣。
然而沒過半分鍾就把一點可憐的“存貨”都傾銷光了,車軲轆似地又罵了兩遍,然後就沒了我使勁逼死大片腦細胞,想再掰出幾個新鮮詞來。
“姐姐,髒話是不對的!”我腦子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給我整的莫名其妙。
這絕對不是我聽見的話,因為這話沒有聲音,甚至分辨不出男女,但是我腦子裏確真的有這念頭,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這腦子裏突然多出來的念頭,這念頭肯定不是我的。
這時候眼睛倒是能睜開一些了,朦朦朧朧的看見麵前有個東西。
等看清了之後,我心裏有點害怕。
我胸口上踩著一個人影,不大,看樣子是個五六歲的女孩樣子,披頭散發,頭發都到屁股上了,身上穿的東西是灰色的,上麵還有奠字,衣服倒是規規矩矩的貼在身上,看著還蠻精致可愛。
可惜是壽衣。
我心裏叫苦,這是哪裏來的鬼,有道是閻王好見,鬼難纏,看著東西披頭散發的樣子,肯定凶的很。
“我要吃了你!”我腦子裏又鑽出來這麼一個念頭,現在我明白了,感情我現在接收的是這鬼的聲音,不對,應該是意念。
她完這話,身子就慢慢的朝著我躺了過來,因為她是背對著我的,我不知道她長的什麼樣。
當時心裏還是很緊張的,因為不知道這鬼要做什麼,她那頭發慢慢的耷拉在我臉上,我想叫又叫不出來,著急的要死。
可就在那鬼跟我身體呈四十五度的時候,她突然往後一趔趄,頭發擺了起來。
我感覺身子一涼,這下真喘不過氣來了。
我緊張,但是趴在我身上的那個東西似乎是更緊張,手忙腳亂的,但是手纏在自己頭發裏,糾結成了一個團。
我突然意識到,這鬼頭剛才不是摔倒了吧!?
我還以為是要附身呢,這鬼頭看起來不凶啊。
也不知道生前是怎麼夭折的,而且現在怎麼會出現在我家裏,我突然想到跟老頭去了土狼溝的墳塋。
難不成是從那地方跟來的!?
這倒是很有可能,那地方本來就是亂葬崗,以前打戰,餓死,橫死的不少,夭折的孩都是埋那地方。
她一下撲我懷裏了,我以為是要上我身,給我嚇的一跳,但是半都沒有動靜,她手忙腳亂的在我懷裏縮成一團,跟貓一樣。
雖然就感覺到涼跟憋的慌,但我的心居然暖了起來,感覺這東西,咋有點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