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轉念一想那司婆的話,對鍾白道,“鬼門是什麼?”
鍾白搖了搖頭,“三道九流,旁門左道很多,正道為首的茅山,正一,全真,另外還有南方的巫禍蠱術。”
“這世上各成宗派大大很多,但是每個宗派,都有自己的規矩跟來曆。”鍾白對我,“你奶奶,就跟蠱族有關係。”
我想到了奶奶留下來的那條青蚨蟲。
那條青蚨蟲還沒有徹底的死去,隻不過類似陷入了一種沉睡的狀態,但我無法將它喚醒。
如果我想要把青蚨蟲喚醒,估計得去南方深山老林十萬大山裏,去找與世隔絕的蠱族了。
但這些都不是眼下就能做的,當務之急還是把我麵臨的事情處理了。
司婆是鬼門的人。
而且這個鬼門是在弄什麼東西,需要每個月都獻祭一個特殊體質的活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候已經到奶奶家門口了。
現在村裏已經風平浪靜,隻不過奶奶家院門外麵很多雜七雜澳腳印,我不知道走後經曆了什麼。
進門的時候,老頭坐在院子台階上,我看院子裏都濕了,像是剛才下過一場雨一樣。
老頭撇了最前麵的夜司溟,嘴裏嘀咕了一聲,然後臉色低垂。
我看他這幅樣子,側頭看供桌上已經熄滅被淋濕的香爐紙錢,就知道事情不對勁,趕緊過去問他,這是咋了。
老頭,“嫩娘的,這事搞壞了。”
剛開始下了一場雨,那雨起來就怪,就在這塊巴掌大的地方下,一下把火全滅了,做法要是燒不了符,香爐熄滅。
那還做個屁的法事。
“眼看魂就招出來了,哎!”
老頭懊惱的歎息了一口氣,這場法,看來是沒成功。
對這事我心裏雖然有愧疚,但倒成不了心結,對於村民雖然是因為我們家的破事被慶和姑害了,但我力所能及的也做了。
我讓老頭也放寬心。
這時候一旁的夜司溟抬頭看向遠處的山巒,邊已經出現了一抹金黃,眼看就要亮了。
我知道,夜司溟白是不會出現的。
他餘光看了一眼我,沒話,朝著屋子裏走去,前腳踏入屋子的時候,我低聲的了句,“對不起。”
他頓了下,但是依然沒話。
我看氣氛有點尷尬了,但想不到這時候幽跑了出來,蹦蹦噠噠的朝著夜司溟跑過去,過去後拉扯了幾下夜司溟的袖子。
然後就看到夜司溟蹲下身,她陶瓷般粉撲粉頗臉湊到他耳邊了什麼,完後臉滿是得意的又跑了過來。
我皺著眉頭,對幽,“你跟他什麼了。”
幽嘟囔著,眨巴眨巴眼睛讓我把耳朵湊上去,我看到她臉滿是期待,心裏就特別好奇,然後蹲下來。
沒想到家夥故作神秘兮兮的在我耳邊了句,“這是我跟大哥哥的秘密。”
你是被他施了邪術吧。
這才幾,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我白了幽一眼,發現她很開心,粉撲頗臉堆滿了笑,我疑惑抬頭,正巧夜司溟站起來,發現他嘴角也勾勒出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