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事的因果,是一句話都道不盡的。
因為那時候我的降臨,我奶奶提前給我庇佑生機,做好了儀式步驟,想要用請陰符請一個比較厲害的陰人。
然後與我結締契約,目的就是為了庇我平安。
但是沒想到,機緣巧合下,我奶奶請來了一位陰主。
魂玉這個東西,不僅是我的命脈,同樣……夜司溟也需要用它來遮住氣息,以此來逃避地府的追捕。
而我奶奶,很早的時候就用我的血對魂玉施展了咒。
奶奶供奉在神龕上,每悼念而不停加持這個咒的念力,那時候,即使夜司溟知道我奶奶的心思,但他也無可奈何的。
如果我出事,我戴的這塊魂玉,必碎。
但是,他隻庇佑我。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至於為什麼夜司溟可以經常出來,這裏麵的原因就是,他如今……很弱。
相對而言,他散發出來的氣息。
是不容易察覺的。
但是,他心裏是有些畏懼地府的,不到萬不得已,他自然不想被察覺,如今要是驚動冥府,恐怕很難脫身。
我心裏挺竊喜,夜司溟這次竟然會跟我這麼多的。
不過完後,夜司溟倒是靠在了床沿。
我,“你現在這麼光明正大的出來,不怕被地府察覺到嗎?”
夜司溟瞥我一眼,不屑的淡淡道,“若不是三位閻主同時,除地藏王,他們……鎮不住我。”
我聳聳肩,心,可把你能耐的。
“怎麼,你不睡麼?”他平靜冷淡的道。
我看他完全沒有起來離開的意思,有點不解他這話的含義。
“我……我去洗澡。”我眼珠子轉悠。
準備去找睡著,但想想這種場合還是很有自知自明的放棄了。
抱了一件衣服就推門進了旁邊的浴室。
以前我洗澡後都很不檢點的隨便穿睡衣在床上打滾,但等我洗好進來看到他斜靠在床頭。
燈自己關了,但透過櫥窗月色,我還是能看清楚。
他右手枕在腦袋下,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清冷斑斕的月光照在他的側臉,那長長的睫毛和俊俏地臉頰上。
我看了半響,沒敢打攪他,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床上放著的頑皮熊抱過來,打算出門找毯子在客廳沙發上睡覺,結果剛準備躡手躡腳的出去。
“你去哪?”不知道何時,他已經睜開眼睛,冰冷的黑眸直視而來,在夜色下房間的溫度都在這時候下降了。
“我我去外麵睡。”我略微有點膽怯。
他半開玩笑的了句,“不是都睡過了麼?”
我不保證他有沒有看過,但……
不是睡過了麼,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有睡過?
我啪的一聲打開電源開關,他卻並不害怕光亮,隻是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打量我。
“你在學校上廁所的時候,我就已經看過了。”他給我來了句猛料。
那遞過來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訴我,我在她眼裏已經沒秘密可言了。
我一想到自己上廁所旁邊站著一個男的,我心裏打了個寒戰。
我猛然的瞪大眼睛盯著他,“住口。”
我把手裏的頑皮熊扔了過去,他頭一偏,頑皮熊打在了床頭櫃的牆上,又掉落在了床頭,而他則是回過頭一臉微笑的看著我,順便還伸手指了指他睡的旁邊,半張床。
意思無比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