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
他費盡心思把白衛瀾的票子給遷走了,倒是沒注意,唐棠的另一邊還坐著個好姐妹。
這也不算是兩人世界啊。
三人行,有些話有些事就要受到束縛——
不過就算是他提前發現了,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她的朋友給遷走了。
如果給弄走,唐棠發現了,不高興了,到頭來發現是他搞的鬼,還能放過他?
嗯……
如此一想就釋懷了。
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過唐棠剛剛居然承認了她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這就跟他很像嘛。
他是沒有掙紮沒有猶豫的就承認了自己重色輕友的事實。
而她這顯然是還經曆過一段時間掙紮的。
果然是個狐狸,對他還留著手呢,心還是不放心交給他。
嗯……不知道怎麼樣做,才會讓她放心把自己的後半生都交給他呢。
這是個挺有難度的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外邊被世人貼滿的標簽,怎麼看怎麼不像會是個鍾情的人。
因為男人不花心,那就不叫男人了,但凡有兩把刷子的,都不願意身邊隻有一個女同胞。
不過他還就不太一樣了。
他更超脫了。
花花世界看厭了,隻想找一個人廝守終生。
或者,萬花叢中過,每一個都采下來瞧瞧,看夠了便扔就是,但是自己放在心上的那朵花兒,永遠都不會扔,那朵嬌花的名為:唐棠。
既然如此,怎麼看都像個花花公子,那便不用語言來解釋了。
用行為去做,更具備可信度。
用時間去證明,漫長的銀河去記錄生命。
想著,韓北川拉回了唐棠的手,繼續包在自己的掌心裏:“承認了重色輕友有什麼不好?隻要你願意,這就可以變成一個褒義詞。”
管它是褒是貶。
事情都有褒貶兩麵,自己認為的才最重要。
“也對吼,那我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了。”
忍無可忍的江美雲:“……”
轉過了頭去。
吼,居然還把這看成褒義詞了,你氣人否,氣人否?
等朱顏下來了,她一定要和朱顏好好的一聲。
這麼多一起早讀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一起收拾床鋪一起洗澡一起洗頭一起泡腳的感情……就這麼敗給了愛情。
仔細算一算,這開學到現在,才幾個月的時間啊?
是怎麼做到感情好得這麼快的。
要是沒聽過那些傳聞,她都要給韓北川的第一印象下定為好撩好得到了。
但是她知道,這個人,絕對不好得到……
正因為如此,她才格外鬱悶。
果然長得好看,句話都是香的,她長得不好看,多少陪伴都是臭的……嗚嗚嗚。
好吧,她想多了。
聽到主持人提到“朱顏”的名字二字時,江美雲立刻端正了坐姿,仿佛去比賽的那個人是自己一樣,頓時高高舉起來了牌牌左右晃啊晃的,希望朱顏在人群之中能找到她的位置。
唐棠自然也聽到了那個名字,頓時把手從韓北川那裏撤了回來,拿起牌牌跟江美雲同節奏的左右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