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嘉忠歎了口氣,“我就不應該在你時候把你送出國,滿腦子都是什麼自由,大人的話一句都聽不進去,算了,我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現在曆家在內地有一個項目,需要一個懂財會的人去監理,老祖宗了,如果你能接受這份工作,她可以把你欠的學費和生活費補齊。”
“真的?”
曆秣從床上一躍而起,“我,我可以的,我大學專業就是金融,財會我懂的。”
“不過……”曆嘉忠頓了頓,“那個項目是談的,老祖宗的意思我明白,她見你太倔,所以換了個方式讓你接近談,我把話跟你明白了,怎麼選擇是你的事了。”
曆秣握著電話筒,一瞬間腦袋轉了一萬多圈。
她剛剛過就算餓死窮死也不會和談有一點瓜葛,轉眼間生活就給她出了一道艱難的選擇題。
是繼續硬抗還是妥協一下?
思考了十幾秒鍾後,曆秣想開了。
她安慰自己,我是過去工作的,又不是和他交往,這個不算數的。
“爸,我同意接受這份工作。”
曆嘉忠的反應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女兒會這麼選,“好,那我就這麼回複老祖宗了,你做好準備回國吧!”
一後,曆秣久違的收到了一筆兩萬美元的彙款,她先是去學校把拖欠的學費交了,也順利的取得了畢業證和學位證,隨後聯係了阿桑,把欠他的那5000美元還上。
阿桑為此有些沮喪,“曆,你的家族和你和好了嗎?
他們又給你錢了嗎?
太可惜了,這樣你就不能做我女朋友了。”
曆秣氣的牙根直癢癢,要不是考慮到他後麵有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她都想暴打他一頓。
看著阿桑那張雖然長滿胡須但仍不諳世事的臉,曆秣突然動了惡作劇的念頭。
“阿桑,不是你想的那樣,這筆錢是我的男友給我的,他是這世上最慷慨的男人,也是最帥的,我馬上就要回去和他團聚了。”
“什麼?
你有男友了?
什麼時候的事?
我怎麼不知道。”
阿桑的眼珠轉了一圈,突然啞然失笑,“曆,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我和你在一起四年,從來沒聽過你有男友。”
曆秣微微一笑,甩了甩長發,“阿桑,記得去年我請假回港島嗎?
就是那次,我家裏安排我相親,認識了現在的男友,呐,我見他第一麵就被他迷上了,他是那麼的優秀,那麼的帥氣,那麼的有錢,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出色的男人。”
阿桑被她騙的一愣一愣的,氣的咬牙切齒,“我不信,你他別的還有可能,但是你他有錢,我不服氣,他還能有我們家族有錢嗎?”
像他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王子,從到大鍾鳴鼎食,接觸的除了親人就是傭人,社會經驗少的可憐,單純至極,曆秣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居然騙過了他。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妒火,恨不得馬上飛到華夏,去見一見曆秣的這個人,和他比一比。
曆秣輕巧的一轉身,“阿桑,不管你服不服氣,你就是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