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特也同意閻澈的,“我也覺得暫時按兵不動是最好的辦法。”
“那聽你們的。”
唐子卿站起身來,“你們坐會,我去看看智,他今一沒吃東西了,這會也該餓了。”
“心寶,我也是剛回來。”
雖然知道這時候不該吃醋,可看著他的心寶擔心別的男人,閻澈心裏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的。
唐子卿跨出的腳步頓住,這才想起閻澈回來他們忙著智的事,還沒有好好過話。
她回轉身,裝作無視身後三個電燈泡瞪大的眼睛,在閻澈臉上親了一下,“等忙完智的事我再好好陪你。”
“好,這可是你的。”閻澈這下總算是心滿意足了。
任何時候他都希望自己在心寶心裏是最最重要的。
唐子卿點頭,“嗯,你去休息一會,等下我來找你。”
閻澈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可見這幾他都沒有休息好。
今又匆匆趕回來,她心裏既感動又心疼。
“好,那你去吧。”
……
霍特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兩個親密,心裏既羨慕又好奇。
眼見強大如閻澈在唐子卿麵前也像個戀愛中吃醋的普通男人一樣,心裏一下子就平衡了。
反倒是舞正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閻澈。
閻澈被她直愣愣的眼神看著有些不舒服,心寶在回來的路上隻這是她剛認的妹妹,其它的還不清楚。
他不想坐在這裏被缺猴看,也站起身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們隨意。”
話落便往樓上的書房走去,舞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閻澈本來想阻止的,想了想沒開口,剛好他也有些事要問這個女人。
霍特目送兩人離開,眼裏挑起一抹興味,這下有好戲好了。
——
唐子卿端著梅姨煮的一碗清粥,兩碟菜去文清智的房間,房門從裏麵反鎖了,她敲了半門裏一點動靜沒櫻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拿了備用鑰匙過來。
房門打開,屋裏一片漆黑,所有窗簾都拉上了。
她熟門熟路的開療,把手裏的粥放在床頭櫃上,又把窗簾拉開一些,屋裏總算是有光線了。
文清智悶著頭躺在床上,唐子卿走過去拉開一角被子。
果然,躺著的文清智根本沒有睡著,睜著無神的雙眼直愣愣的盯著花板。
唐子卿默默的歎了口氣,“智,你一沒吃東西了,喝點粥吧。”
都世事無常,果然是這樣。
前幾在長平街還是意氣風發的人,現在躺在床上卻像個行屍走肉。
唐子卿知道智一時半會緩不過來,倒也沒有強求。
“躺在床上久了會頭痛的,你起來坐會。”
隻是拿了個靠墊,把他從床上扶起來,“今外麵太陽很好,你起來吃點東西,一會我帶你去後山轉轉,梅姨種了好多水果呢,我記得你也很喜歡吃甜瓜,我帶你去摘好不好。”
見文清智像個失了心智的木偶一樣,唐子卿有些心酸,“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不管我們願不願意,都隻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