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唐子卿後,很快便分出勝負,最後一個和尚被舞一腳踢出去老遠。

歐陽政宗在旁邊吹了聲口哨,語氣帶著讚賞,“戰鬥力不錯啊。”

“那是。”

閻舞捋好袖子,一臉傲嬌的走到唐子卿麵前,“就這幾個廢物,我一個人都能搞定。”

歐陽政宗白她一眼,“我就隨便這麼一,你就吹上了。”

“好了,別鬧了。”

唐子卿看著他們沒有受傷,鬆了口氣,她這會沒心情看他們鬥嘴,“這裏已經沒什麼事了,接下來我們要趕去東剩”

閻澈往周圍看了一圈,“我二哥呢?”

“澈澈已經先一步去東市了。”

唐子卿從背包裏拿出幾瓶礦泉水,丟給幾人,“我們休息一下,馬上出發。”

歐陽政宗接過礦泉水,擰開蓋子,仰頭喝了一大口,這才問道,“之前子佩在這裏,沒找到嗎?”

唐子卿低下頭,沉聲道,“不知道,我們來這裏的時候,的確有個人被帶走了,不過不能確定是不是哥哥。”

歐陽政宗捏著瓶子的手微微收緊,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唐子卿,聲音澀澀的,“有沒有什麼線索?”

沒想到跟到這裏都是一場空,難怪子卿會這麼沮喪。

“櫻”

唐子卿把相片拿出來,遞給歐陽政宗,“這是我在這個寺院主持的房間密室找到的。”

歐陽政宗抬手接過,看著相片裏熟悉的人影,一時間鼻子也有些發酸。

他已經有整整八年沒見過唐子佩了。

當年發生的事實在太過慘烈。

他最親最愛的姐姐就是在那場意外中走的,所以,這幾年很多時候他都不敢去想。

就怕多想他會崩潰,“和子佩一起的這個人是誰啊?”

唐子卿吸吸鼻子,鼻音很重,“這個就是雁湖寺的主持,也是r國山口家族以前的少族長,山口結弦,他應該是和哥哥認識的。”

歐陽政宗一聲驚呼,“山口結弦?他怎麼會做了這雁湖寺的主持?”

唐子卿聲音低沉,“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澈澈剛來的時候還在這裏看到了山口英士,是他把人帶走了。”

“嘶——”

歐陽政宗倒抽一口冷氣,眉頭緊鎖,“山口英士都來了,看來帶走的人對他們很重要,難道當年的事和山口家族有關?如果是的話,那麼……”

很多事就能解釋清楚了。

難怪她姐姐那麼厲害都沒有逃出那場陰謀。

難怪唐子佩這幾年音訊全無。

難怪他們這幾年找人總感覺有一股勢力在給他們引導錯誤的方向。

如果是山口家族的話,那還真的做的到。

那麼他姐姐的死肯定也和山口家族有關。

一想到這,歐陽政宗一刻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休息夠了我們出發吧。”

閻舞看看唐子卿,又看看歐陽政宗,見兩人都臉色不好,她也連忙起身,“嗯,現在就走吧。”

反正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一行人也不套遠路了,大大方方從雁湖寺前麵的大路下山,直奔東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