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你回來了。”提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簌簌的對麵。
提亞還是老樣子,一點沒有改變,隻是他不再是屬於簌簌的天使。
“好久不見。”他說。
“是,還好嗎? ”
“你覺得呢?”
“應該不錯。”
他對旁邊的服務員說些什麼,服務員點了點頭。
“今天你的消費我來請。”他對簌簌說。
“謝謝。”
“怎麼變得那麼客氣了。”他笑著說。
他笑的很自然,就像是我們初次見麵時的那種天真的笑,就像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就像白晶晶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大概時間已經撫平了他曾經的傷痛。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問。
“前兩天剛回來的。”
“你媽媽還好吧?”
“她一切都好。”
“你是來看看這裏?”
“不隻是這樣,約了一個朋友談點事情。”
“提亞。”有個漂亮的女孩子從另一邊走過來,喊著他的名字。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女朋友安悠雪。這是我的好朋友林簌簌。”
她衝簌簌微笑了一下。
“提亞,你不說要帶我去參加舞會的嗎?我們快走吧。”
他看了看手表,說:“簌簌,舞會快開始了,我就不打擾了。 ”
他站起身來,擁著安悠雪的肩膀坐上那輛曾經帶簌簌參加舞會的車子,嗬嗬,白晶晶,你死的太不值了,提亞已經把你忘了,所以我們都該好好的活著,為著自己,有的時候更為著自己肩上的責任。
沒有人會站在原地等一個人,所以,擁有幸福的時候要加倍珍惜,在別人肯等著你的時候,要心懷感恩。社會是現實的,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活著,肯花費時間等別人的人,都是深深愛過的。
劉經理在一點五十的時候趕到了,他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他很帥氣高大。
“你怎麼會約我出來?”他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大概是那天我對他的那種態度,讓他懷恨在心。
“坦白的說,我需要錢。我現在還有可以被利用的資本嗎?”
“有,當然有,你的美貌,,你的年輕,你的才華,就是資本。”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起來。
“我的家庭情況會對我的事業有影響的嗎?”簌簌問
“應該會有,針對這種問題,我們已經有了相對的解決方案。”
“那好極,我要告訴你我的家裏情況嗎?”
“我最好能了解一下。”
“簡單地說,我父親現在在監獄,應該是生意場上造人暗算。我媽媽現在精神狀況不濟,我需要錢來醫治她。 ”
“沒想到你的家庭竟然會這樣。” 他臉上流露出吃驚的樣子。
這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要不然在法國我怎麼能過那麼趾高氣昂的拒絕你。
他說:“我早就忘了。”
簌簌從包裏拿出簌簌已經簽過名的合同交給了他。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公司的奴隸了。'簌簌有點自嘲的說道。
“ 不,我們都是奴隸,錢的奴隸,社會的奴隸。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簌簌低著頭攪拌著咖啡。
“我需要從什麼時候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