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簌簌準備好了媽媽和簌簌的護照。
下午,簌簌帶著媽媽去了美容店,簌簌和媽媽一起躺在椅子上,享受著臉部的按摩,簌簌知道媽媽是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比較在乎自己形象的女人,所以即使在媽媽生病的時候,在媽媽沒有意識的時候,簌簌也要替她保留著自尊。
從美容店出來,簌簌憑著自己的直覺幫媽媽在服裝店選了幾身衣服,回家的時候,簌簌幫媽媽換上,感覺還真是不錯,從外在來看真是看不出媽媽有什麼病,因為媽媽之前是董事長,所以她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
一般從事較高層次工作的女性,總是會比家庭主婦看起來優雅,有涵養。這是簌簌長期觀察身邊的人得出來的結論。女人哪,一旦結婚,總是會全身心的投入照顧丈夫和孩子的責任中,以至於有的時候忘記了自己曾經的理想,簌簌發誓簌簌絕對不要做這種女人,這種女人在簌簌看來總是可悲的。
手機響了,簌簌拿出兜裏的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劉峰打來的。
簌簌們好像已經很久沒聯係過了,給簌簌打電話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
簌簌接聽了電話。
“劉峰。”
“嘿,簌簌,最近怎麼樣?”他用愉快的語氣問道。
“還好吧,怎麼打電話有事?”簌簌問道。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你了,關心你一下。”
“哦,那還要謝謝你,還能想起來我。”簌簌說。
“怎麼那麼客氣呀,我們今晚在何日君再來咖啡館見個麵吧。” 他說。
“行,幾點?”
“八點,怎麼樣?”他說。
“可以,那就八點吧。”
簌簌掛斷了電話。
劉峰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呢?難道真的隻是想見我簌簌不禁對自己的敏感嘲諷了一下。自從簌簌和程海被祝飛算計以後,簌簌就變得更加敏感了。
何日君再來咖啡館。
簌簌踩著高跟鞋走進咖啡館,心裏其實還是挺害怕看到提亞的。
簌簌一眼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旁邊的劉峰,簌簌闊步向他走去。
“來了。”他說。
簌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你好像瘦了,不過還是那麼漂亮。”他說。
簌簌笑笑,說:“你看起來也挺不錯的,聽說你正在帶著一個剛出道的女生,怎麼樣,培養的還順利吧?”
“還行,不過沒有你聰明。”他說。
我倆一時找不到什麼話題,時間好像凝固了五分鍾。
“知道這家店的老板是誰嗎?”簌簌試探的問道。
“聽說是一個叫提亞的,為他的女朋友開的,現在好像兩個人一起去旅遊了。”她說。
簌簌心裏鬆了一口氣,說實話,讓簌簌遇見提亞是一種負擔,不見是最好的。
“你媽媽的情況還好吧?”他問。
提到簌簌媽媽,簌簌不禁黯然神傷。
“她的情況好像又嚴重了,明天我就要帶她去美國了。”
劉峰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異。
“在那個醫院?”他問道。
“美國的利特醫院,朋友向我推薦那個醫院。”簌簌說。
“需不需要錢?”他問。
“不需要,我掙得錢還很多呢。”簌簌喝著咖啡說道。
“那就好。”他說。
他低頭喝了一口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
“美國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他問道。
“之前帶簌簌媽媽去過美國的醫院了,隻是不是利特醫院,能怎麼樣呢,隻能到醫院聯係他們院長,然後安排好診治的時間,隻是美國那邊的醫院很難為簌簌開後門而已,這就要靠簌簌的軟磨硬泡了。”簌簌說。
“不要那麼灰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貴人相助了呢?”他說。
“劉峰,你以為你在演電影嗎?”簌簌冷冷的說道。
說出這句話之後,簌簌就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畢竟劉峰是來關心簌簌的。
“對不起,我說的過分了。”簌簌滿懷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別放在心上了,你這話跟上司訓斥我的話是小巫見大巫了。”他說。
“我先走了,明天早上的飛機,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簌簌說。
“那好。”
他把喝咖啡的錢留在了桌子上,送簌簌到了簌簌開的車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