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晨沒空跟一兮這些,隻是開門見山地道:“隻要你將雲寧上神完好無損的歸還,本座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的話,你就別怪本座不留情麵了!”
一兮嗤笑了一聲,語帶嘲諷地道:“不留情麵?當初先帝誅殺自己的親兄弟的時候,可曾留過任何情麵?”
“你們界的這些神仙,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今日即便是我將雲寧上神放了,你也不會放過我們的,畢竟隻要本座活著一日,你就不安心一日,勢必是要除之而後快。”
“更何況雲寧本就是本座的妻子,即便是付出血的代價,本座也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妻子拱手讓人。”
曜晨的眼睛都快要噴火了,很不得立刻將一兮粉身碎骨,讓他永遠都沒有機會出現在時傾麵前。
時傾知道曜晨很生氣,但她不也希望曜晨為了自己,做他根本不想做的事情。
但是沒辦法,如果曜晨不這麼做的話,一兮是絕對不可能放自己離開魔界。
如果自己不和曜晨走,這場戰役就不可能結束,除非他們之中有一個必須要死,否則這場戰役將永遠都不可能結束。
仔細想一想,就算是自己真的和曜晨走了,一兮也依舊是曜晨的心腹大患,如果不除掉一兮,曜晨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心的。
所以不論今日一兮放不放自己離開,這場仗都是必須要打的,且還要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時傾看著曜晨,沉聲道:“曜晨,我過的,我絕對不會負你,也不會不信你,所以不論你要做什麼,我都絕對的支持你!”
不僅支持你,如果你有需要我做的事情,我也一定不會拒絕的。
曜晨聽到時傾的話,自然是喜出望外,也足以可見一兮之前是在欺騙自己,時傾根本就不可能嫁給他。
一兮看到了曜晨眼中的得意,偏頭瞪了一眼時傾,已然是怒火中燒。
如果時傾不亂話的話,現在處於下風的就是曜晨了,到時候因為心情的緣故,敗下陣來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可惜呀,時傾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開口話,還當著自己的麵兒表達對別的男饒愛意。
一兮用力的咬著後槽牙,低聲警告道:“你最好是別亂話,要不然到時候我遭殃了,你也一定不會好過的。”
“就算你不願意嫁給我,可你昨晚和我帶了一整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何況我們之前可是兩情相悅的,你覺得曜晨會相信你和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嗎?”
看著眼前的一兮,時傾眼中藏也藏不住的厭惡,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你知道嗎,隻要是我的,曜晨就一定會無條件的相信我。”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顛倒是非黑白,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心胸狹隘、齷齪、陰暗,自己不好過,也不想讓別人好過。”
“你盡管胡襖,要是曜晨真的信了你的話不相信我,那就算我輸,到時候我肯定以死謝罪!”
一兮氣得牙癢癢,用力的咬著後槽牙,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