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閉上眼睛以後,就問九尾白狐要治舌頭的咬了,傷口好不好無所謂,但至少要讓自己可以吃東西啊。
要不然到時候把自己餓著了,那多不好啊。
九尾白狐這會兒很著急,一直在找解決的辦法,隻是怎麼都找不到,就讓它急得有些焦頭爛額了。
所以時傾找它的時候,它的態度有些不太好,直接就朝時傾吼了過去。
但後來看到是時傾在喊自己,九尾白狐又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尷尬地道:“抱歉啊,我剛剛是太著急了,不是故意要吼你的。”
時傾搖頭,“沒關係,我知道你也是為我的事情著急,要不然你也不會這樣的。”
“現在就是我的舌頭吧,之前被我咬了一口,咬的好像還挺狠的,所以這會兒特別疼,吃不好不,連話都不清楚了……”
時傾很委屈,本來因為雙手的緣故,時傾心裏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舌頭也傷了,流了那多的血不,疼都要疼死了。
九尾白狐仔細的想了想,一本正經地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對你來,就是一個揮揮手的事兒啊,你至於讓我來做嗎?”
“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動手做嘛,我這會兒忙著救你命兒呢,哪有那麼多閑工夫管這種事兒啊?”
時傾被懟的很無語,但轉念一想,九尾白狐的也對,隻要自己想,照樣可以讓自己的舌頭不疼,至少吃飯的時候沒什麼影響。
這麼想著,時傾趁著陸厲晨不注意的時候,給自己的舌頭施了個法術,讓它看起來雖然沒好,但是它不疼了。
舌頭不疼了,時傾的肚子也有些餓了,睜開眼睛委屈兮兮的看著陸厲晨,“我餓了,我想吃東西了,你能幫我拿點兒吃的上來嗎?”
陸厲晨當然不會拒絕,不光會幫時傾拿吃的,還會喂時傾吃飯。
時傾手上不疼,那是因為打了麻藥,等藥效一過,還不知道會怎麼個疼法呢。
舌頭上就咬了那麼一個口子,時傾都被疼的受不了了,更何況是手上那麼多條口子,還有縫過線的手。
陸厲晨端著午餐上來,直接放在床頭櫃上,因為時傾雙手不方便,所以陸厲晨親手喂時傾吃飯。
時傾的舌頭上到底有傷,這會兒雖然已經不疼了,但該演的時候還是得演一演,免得到時候穿幫了就不好了。
陸厲晨倒是特別擔心時傾的舌頭會疼,時傾每吃一口,他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一些,麵部表情也挺猙獰的。
時傾沒有多什麼,就怕會被誤會,隻是在吃飯的時候,時不時地配合著倒抽幾口涼氣。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陸厲晨這才鬆了一口氣,直直的看著盛夭夭,沉聲提醒道:“以後別要咬舌頭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吃個飯都那麼痛苦。”
“你要別的地方也就咬了,至少她不會妨礙你吃飯,可你咬了舌頭,話都很費勁,你不心疼自己,我看著都心疼你。”
“所以以後啊,可別再這麼傻了,更不許咬自己,你聽見了嗎?”
時傾點點頭應了一聲,甕聲甕氣地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咬自己的,就算真的要咬,那我也隻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