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常墨澈都已經這麼說了,時傾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又拍了幾樣才停下來。
時傾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看向常墨澈道:“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睡美容覺了,那些東西你自己留著慢慢用吧。”
“謝謝你捐了這麼多的善款,得到幫助的人一定會很感激你的。”
說完,時傾和陸厲晨站了起來,兩人手牽著手,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常墨澈。
常墨澈還沒有消化完時傾話裏的意思,時傾就和陸厲晨離開了。
沈清清看了一眼時傾和陸厲晨離開的背影,眉頭微蹙,想明白了以後微微一笑,眼裏都是諷刺。
你以為人家對你有意思,其實人家隻是拿你當冤大頭而已,還真以為人家對你有意思了?
傻缺!
常墨澈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等看到時傾和陸厲晨的身影之後,才慢慢的反應了過來,驚訝的瞳孔都放大了。
雖然極其不願意承認,但他無疑是被耍了!
好,好得很,時傾,你敢耍我,我會讓你知道,你耍了我,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等著吧,我會讓陸厲晨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今日的損失,來日必讓陸厲晨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沈清清縮著腦袋,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到時候被常墨澈的怒火牽連。
這不關她的事兒,都是常墨澈自己的錯,她以為人家好說話,可誰知道人家聯手耍了你,你還傻嗬嗬的幫人家數錢。
看到常墨澈吃癟,沈清清心裏挺開心的,當著常墨澈的麵兒又不敢笑,所以忍的很辛苦。
不是所有女人都和她與沈清硯一樣,也有的女人是薔薇花,看似美豔動人,可實際上是會紮人的。
這會兒被人家紮了吧,知道疼了吧,後悔也沒用了。
常墨澈後來去給錢的時候,臉色陰沉的要命,都快要滴水出來了。
但既然已經拍了,現在反悔根本就不可能了,還會鬧大笑話的。
回去的時候,常墨澈一路黑著臉,沈清清跟在常墨澈身邊大氣都不敢出。
隻是上車以後沒多久,常墨澈就整個人渾身都在冒虛汗,進的氣少出的氣多,看起來跟病入膏肓沒什麼區別。
沈清清裝作很擔心,讓司機去醫院,生病了不去醫院,又能去哪裏呢?
再者說了,沈清硯還在醫院呢,正好他們倆可以做個伴兒。
如果沈清硯不和自己搶,她也不會對沈清硯怎麼樣,最多就是讓她吃點兒苦頭,稍微養養就好了。
常墨澈被送進醫院,醫生也找不到原因,隻能讓他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平日裏注意飲食。
沈清清得意中帶著殘忍笑了出來,要是這麼容易就讓你們找到原因,我又何必費那麼多功夫呢?
沈清清沒有留在醫院守著,還是回去住睡得舒服些。
你留下來了,人家也不稀罕。
付出了還要遭人嫌,何必呢?
時傾知道以後沒有多說什麼,女人嘛,溫柔的時候似水,一但惹怒了人家,那就是洪水,會死人的。
還是自己溫柔啊,不會這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