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伴奏的譜有些不和諧,畢竟他對於架子鼓、吉他和貝斯並不精通,寫出來的自然不是最完美的伴奏譜。
羅浩看了眼顯眼的吧台位置,默默找了個角落坐下,拿著一瓶啤酒唏噓長歎,祈禱司機不要將自己在車上的話告訴白月娥。
“我來介紹,這位是處處吻的作者張晉,這幾位是吉他手阿文、貝斯手細鍾、架子鼓手爆炸頭,他們都是這間夜總會的樂隊成員。”白月娥道。
等她話音剛落,樂隊三人齊齊衝到張晉麵前,一個個兩眼放光地打量著他。
“晉哥,你寫的這首歌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是啊是啊!我們三個昨晚返去之後仔細研究到亮,無論是歌詞曲風節奏都十分大膽新穎,是開創流派都不為過呀!”
“你收不收徒,我想拜你為師呀!”
麵對熱情的三人,張晉微微一笑:“以後有時間再聊,我今來是幫白姐改善伴奏的。”
起正事,三個年輕人立刻變得專業了起來,紛紛拿出屬於自己那部分的伴奏譜子跟他討論起來。
一整個下午,張晉就在討論、修改、演奏三個循環中度過,直到改得比較滿意了才結束。
“大家辛苦了,今晚我請大家去食大餐。”白月娥心情愉悅地宣布。
“仲要食飯……”安靜了一下午,本以為躲過一劫的羅浩臉色一變,趕緊道,“月娥姐,今晚我要練拳,就不陪你們了。”
“是你自己沒口福。”白月娥揮揮手。
張晉一把抓住要開溜的羅浩,笑道:“浩哥,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呀,我記得你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同白姐講,既然你不去食大餐,那就現在開口咯。”
“你有什麼事?”白月娥目光轉了過來。
羅浩被張晉死死抓住,隻能硬著頭皮道:“是有件事想同月娥姐講,我打算拍電影,不知道你能不能介紹一些認識的朋友。”
白月娥一臉懷疑:“你一個粗人,拍什麼電影!”
“我是粗人,但是我有阿晉幫手嗎,一定沒問題。”
白月娥看向張晉:“你還懂拍電影?”
張晉道:“不懂。不過我知道有錢就能找到合適的人來幫手,應該不會很難吧。”
白月娥道:“這幫拍電影的人不是有錢就能請到的,人家是文化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開口閉口就談錢的俗人,別我了,連我爹地他們都不一定買賬。”
張晉笑道:“文化人中也會有幾個斯文敗類吧,總不可能每個人都不貪錢。”
“這種人能拍出什麼好電影?”
“他們隻是打工仔,能不能拍出好電影還是看我們。”
“你剛才又你不懂拍電影?”白月娥狐疑道。
張晉指了指頭腦:“拍電影是個技術活,但是拍好電影是看賦的,我對文化的事情一向很有賦。”
羅浩目瞪口呆,這都行?吹牛也不帶這樣的吧?
白月娥也有些無語:“好吧,我幫你問問有沒有人願意幫你們拍電影,不過你們最好別抱太大的期望。”
“多謝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