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離開頌帕工坊,然後來到瀝的住處。
“這是什麼地方,看起來怪陰森的。”唐仁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下意識地掏出尋龍尺,“氣路不通,穢氣沉積,像這麼老的房子穢氣極重,損人陽壽害人財運,實在不宜久留!”
“頌帕的兒子,丹的住處。”張晉回答道。
“頌帕的兒子不是失蹤了嗎?你們是怎麼找到他的?”
“通過他在學校的朋友找到的線索。”
秦風問道:“是那個叫思諾的女生嗎?”
“對。”張晉一邊一邊打開房門。
四人走進房間裏,卻發現屋內被翻得一團亂,原本綁著丹的那張椅子上空空如也。
“這都能被他跑掉?”張晉走過去拾起地上的繩子,從痕跡上看很明顯是被銳器割斷的。
林默深吸了一口氣:“我聞到鐮淡的香水味,一種是古龍水,另一種是帶著紫羅蘭調味的玫瑰香。”
“同夥是兩個人?”唐仁使勁聞了聞,然後一臉懷疑地看著林默,“我怎麼什麼香味都聞不到,你確定你能聞到?”
秦風察看了一遍現場:“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很可能是同夥救走他的。”
張晉道:“不可能,黃金案的劫匪同夥裏沒有人知道丹的身份。”
秦風道:“那也許並不是黃金案的劫匪同夥呢?”
“什麼意思?難道他還有其他同夥?”唐仁一臉的驚訝,但很快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明白了,同夥一定是殺人凶手。丹為了私吞黃金,找人殺死了自己的父親,真是太罪惡了!更罪惡的是,他居然把罪名嫁禍給我!”
“當、當然不是!”秦風解釋道,“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按照之前老張的法,丹是這次黃金案的主謀,可就算他犯罪智商很高,能策劃搶劫金店,但他隻是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他是怎麼聯係到其他劫匪同夥,並服他們相信自己,將整個團隊維持起來的?”
他環顧其他三人,“就算別的同夥好騙,那麼內鬼托尼呢,他是個警察,他也這麼好騙嗎?所以我覺得丹的背後恐怕還有真正的人或者組織在支持他,他是以這個人或者組織的身份才能拉攏到其他同夥。”
林默讚同地點頭道:“沒錯,一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在黑道上又沒有名氣,確實做不到這些事情。”
“也許是頌帕出麵召集的同夥呢?”唐仁道。
“在沒參與這次黃金案之前,頌帕就是個普通人,你要是罪犯,你會輕易相信一個普通人要與你合作一起搶劫金店嗎?”秦風反問道。
唐仁卻道:“誰頌帕是普通人,他還是一個GAY!”
“GAY在黑道方麵並不是什麼加分項。”林默道。
秦風和張晉一臉古怪地看向林默,唐仁的話你怎麼還當真了,要不要這麼正經?
林默見兩人表情古怪,疑惑道:“怎麼,我的有哪裏不對嗎?”
張晉擺擺手道:“這都不重要,關鍵是我們知道丹的背後有很大可能還隱藏著別的人或組織。”
“現在討論這些也沒有用啦,人都不見了,我們還是先把殺人凶手找出來,證明我的清白比較重要啦!”唐仁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