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這次案件的全部調查過程和結案報告。”吳愛愛上前將一份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李正宗拿起文件翻了翻,笑眯眯道:“好!非常好!三破案,證明了我們三局不是沒有實力,績效倒數隻是因為轄區內治安太好,沒機會發揮啊!愛愛,這次給你記一大功!”
等其他兩人走後,張晉獨自留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情嗎?”李正宗拿出機械鍵盤,殺人案告破,心情大好的他打算來一局決戰青銅之巔。
“社長,我想跟你件總要的事情。”張晉將辦公室的門鎖好後道。
“什麼重要的事情啊,還需要鎖門?”李正宗一邊擦著鍵盤一邊笑問道。
張晉從風衣口袋裏拿出那本郝運時後的日記本,放到了麵前的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李正宗疑惑道。
“郝運時後在孤兒院的日記本。”
“那你應該給郝運啊,給我幹什麼?”
“我覺得你還是看看在,這裏邊記錄著郝運父母的事情,要不要給郝運你自己決定。”
李正宗放下鍵盤,看了看那本綠色封皮的日記本,然後微微一笑:“郝運父母的事情跟我們動管局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動管局隻管轉化者的問題。”
“社長,我們明人不暗話,郝運是不是人類你自己心裏清楚,他父母的事情你也肯定比我清楚。如果你覺得這本日記給他也無所謂,那我就拿去還給他。”張晉著就伸手去拿。
“等等。”李正宗伸手一把按住那本日記本,目光在張晉身上認真打量了一番。
張晉一臉坦誠地跟他對視。
半晌,李正宗才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張晉回答道:“好人。社長,你放心,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阻止朱雀越獄。”
“朱雀現在在最隱秘的地方被關得好好的,沒人能找到他,光憑他自己不可能越獄。”
“社長,你不會真的以為沒人知道朱雀的關押地點吧?”張晉搖頭笑道,“據我所知,朱雀的餘孽已經開始秘密部署營救朱雀的計劃了,敵在暗我們在明,可不能有僥幸心理。”
“朱雀的餘孽?十幾年來動管局對這些人一直在秘密抓捕,大部分骨幹早已經死的死,抓的抓,剩下的都是寫不足為慮的嘍囉,而且都在動管局的監視之下,隻要他們敢亂來,一定會遭到動管局第一時間的抓捕。”李正宗微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朱雀的言論煽動性可比雲中鶴那一套強多了,否則當年也不會吸引一大批黨羽死忠。”張晉道,雖然他並不知道朱雀的理念是什麼,但並不妨礙他那雲中鶴和朱雀對比,從兩人引起的社會動蕩來看,明顯是朱雀更壞一籌。
“更何況,社長,你們好像一直沒有找到朱雀的左膀右臂之一老肆吧?他可是朱雀的死忠,也是朱雀的得力幹將,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他在哪?”
“你知道?”李正宗有些意外。
“當然。”張晉點點頭,老肆就是化身為邊牧犬一直跟著郝運身邊的四爺。
“是誰?”
“現在不方便,我沒有證據。”
“那你懷疑的對象是誰,總可以吧?”
“也不能,你們一旦派人去核查,就會被對方察覺到異樣,一旦對方感到不安全而離開,那我就很難再找到對方了。”張晉搖搖頭。
這件事關係到他的挑戰任務,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不會打草驚蛇。三局和三局附近那些看管朱雀的動管局特別探員或許有實力,但從原劇情上來看也不是老肆的對手。
而且明德總局很可能潛藏著朱雀餘孽,一旦出了消息就會泄露。
最後一點,他打算在四爺主動離開郝運的時候再動手,那時才能肯定對方已經開始準備實施營救朱雀的計劃。
“你這也不能,那也不能,讓我很難相信你啊!”李正宗道。
“社長,你們在這裏看守了二十年,也是時候把擔子交給年輕人了。”張晉話裏有話。
李正宗眯著眼睛看著他,好半晌才道:“想坐我的位子,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張晉搖頭道:“我不想坐你的位子,我想坐的是總局社長的位子,你覺得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