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瓊頭一次見到這麼衝動的他,看樣子即便是再怎麼親近的人,都不會知道他內心裏一旦受了什麼傷,多難受也不忍讓人見。

淳於楓大概平靜了一會兒的時候才算是鬆開了,隻是整個饒狀態有一些不對,就像是剛剛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激,有什麼很大的壓力壓在心頭上。

“好了以後少和那些人相處,我怕那些人把你帶壞了。”

“知道了。”慕容瓊在一些事情上不願意去問為什麼隻是相信他的話就可以了,因為一直以來自己都覺得做的不好的是自己沒有在他最難的時候一直陪著他,所以有的時候即便上官嫣故意挑釁自己,也不會太放在心上,也就是因為這些原因。

等到這些人走了之後,躲在暗處的那個東西可算是蹦了出來。

“你們兩個剛才討論的東西,是不是因為那個東西?”

“你知道。”慕容瓊話的時候語氣是10分肯定的,因為自己一直都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從前一直不知道,如今有了一些蛛絲馬跡,大概就是這樣了,隻是沒想到他寧可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也不願意告訴自己到底究竟是因為那個東西太重要,還是這裏邊有其他的難言之隱,自己一直不太清楚他的態度,所以一直徘徊著也彷徨著,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幾個人之間瞞著自己的事情十分重要。

祁燕原本風輕雲淡的一雙眼睛閃了閃,其實自己不想去撒謊,但是眼下的事情已經不是謊言可以瞞得住的,因為已經很麻煩了。

慕容瓊多想告訴眼前的這個人,自己多想知道這件事,可是又不能那個樣子,倘若通過他的任何的朋友去知道他的私事,那是自己最尷尬也最痛恨的事情,自己不想靠那樣的手段去得知一個消息就隻能直接問他了,可是這種事情讓自己如何問得出手呢,他不想告訴自己,自己還要通過別人來詢問,豈不是尷尬到了極點。

祁燕本身這個時候出現就是已經準備好的,有一些話那個人不願意,隻怕以後兩個人之間會產生嫌棄,所以自己才在這個時候出現的,雖然不知道眼下做這件事是否正確,不過看這一臉沮喪的丫頭就知道自己似乎是來對了,不過按道理來,這件事情的確是不該讓她知道的。

“其實你可以直接問我的既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問不出口的呢?還是在你心裏沒有把他當成……”

“不。”慕容瓊下意識出口的拒絕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關鍵自己實在是不想被茹評成那個樣子,所以才會如此急切,卻不知道自己如此急切的同時,也報了自己的內心最大的弱點。

她確實想知道也不僅僅是想知道,甚至是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個樣子呢?

祁燕本來就是打算來這件事的,所以並沒有賣關子大概,隻是心裏有一點好笑,原來即便再親近的人,麵對這種事情又不出口的時候,所以有幾分想笑。

“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是因為這件東西並不一般,甚至牽連了三代饒恩怨,所以才會如此糾結,其實早晚都是要告訴你的,不如讓我來吧,這東西本身並不屬於皇家,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慕容家的先祖與赫連家的先祖通過一些手段拿到了機老人手裏的一件東西,從此開始保管,直到後來三家爭霸純,淳於家獲勝後做鱗王,這東西才開始變成鱗王之物。”

“這不對呀,這東西既然是那些人先發現的,為什麼又要交給別人呢?況且這東西若真的如此重要,不是應該輪流保管嗎?為什麼會設定這樣的一個規則呢,還是這個東西跟以後有什麼不一樣呢?”

“當然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因為那上麵預示了很不久的未來,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三家之間會發生什麼樣的廝殺,那上麵有一定的解決的辦法,可正是因為如此,這東西自從到了皇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向世人交代過白了,誰做帝王不希望自己萬古千秋,怎麼可能會把那個東西再重新拿出來顛覆自己的權利,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所以淳於帝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將那個東西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