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桑好聲好氣安慰她，“樓師兄出手次數不多，又以藥粉攻勢為主，旁人自然不清楚他的實力，你也莫急，且看著就是。”
這奪冠曆來看的是實力，又不是看誰支持的人多。
晨曦心裏好受了些，麵上依舊憤憤，“看等會大師兄把他們都揍爬下，這些人還怎麼！”
程桑但笑不語。
……
五進三的比賽終於開始了，這次比賽用的是抽簽的方式，一人輪空，其他四人兩兩過招，決出前三。
樓的運氣不大好，抽中了比鬥一場的簽，對手還是一個老仇家，聶有雙。
聶有雙的弟弟聶無雙，才輸在樓手裏不久，這會樓又對上了哥哥，著實戲劇。
知曉樓跟聶家兄弟二人恩怨的，也都在暗自議論這件事，尋思著到底是樓一人挑翻聶家兄弟二人，還是就止於此。
直到兩人上了台，一人執劍，一人執扇，兩兩相對，眾人才嚐出一絲緊張來。
聶有雙是個劍客，一手劍法淩厲無比，自身身法又高超，與人交手時，對手常近不著他的身，便被一柄長劍逼得無奈退讓。
而樓的打法與他相似。
樓對敵時，一般是憑借著身法躲在遠處，要麼扔藥粉，要麼扔暗器，將人逼得狼狽不堪，再伺機逼近，一把鐵扇將敵人打的七零八落。
這兩人一遇上，眾人隻能看見台上兩道光影，不停交錯碰撞，連招式都看不清。
晨曦看的眼也不眨，定定的望著台上的兩人。
眼下比賽正是最精彩之際，也無人會分心解，程桑看不清台上的局勢，見晨曦等人都是一臉凝重，她也隻能巴巴望著。
這一望，便是半個時辰。
晨曦的臉色從凝重變成輕鬆，又從輕鬆變成忐忑，再從忐忑變成擔憂，直到一雙晶亮的眸子暗淡下來，淡粉的唇也不自覺抿起。
程桑察覺到了什麼，往擂台的方向望了一眼，“樓師兄……輸了？”
“嗯……”
晨曦嗓音有些低，顯然不太高興。
“聶有雙太克製師兄了……”
這一場但凡對手換個人，都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師兄的優勢本就是身法，偏偏遇上一個身法不輸於他，攻勢還比他淩厲凶悍的人，想不輸都難。
程桑拍拍她的肩，“無妨，前五也是很好的名次了。”
“可是隻有奪冠才能得到名劍……”
晨曦嘟囔著，“再了，不奪冠起碼也前三吧，前三還有獎勵拿呢！”
出了前三，誰還在意你是第四第五或第十？
總之都沒區別。
聽她這語氣，程桑都不知道她是在可惜樓沒拿到前三，還是可惜樓沒拿到獎勵，神色頗為哭笑不得。
“這一個月秦記的分紅不少，樓師兄沒拿到獎勵，你不如送他一把。”
她提議，同時也算是為他們之間的合作再出把力。
晨曦果然動心，“我明就去烈焰閣挑！”
“可以，我讓林忡給你打五折，不過你記著，不要以自己的名義送，要以秦家的名義。”
晨曦眨了眨眼，想起之前程桑跟師兄他們的合作，二話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