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貝西妮和“一本正經”的克羅克,心中不禁想起剛才克羅克和自己的對話。
對於為什麼自己能夠看到紅色觸手,克羅克並沒有去問,似乎那是應該的,隻是了句“身手不錯”,難道能否看到無形的紅色觸手跟自身實力有關係?
要不,為什麼貝西妮看不到?
不過,這似乎也的通,在場的活人中,貝西妮的實力無疑最低,隻是不知道這個界限是什麼,總之,留給他的疑惑還很多,需要找機會慢慢去了解。
“沃爾麗”和仆人都已經死盡,他身邊再無半點熟悉的人,一切又要重新開始,不過,對赫爾曼來,這或許是好事情。
“馬車已經損壞,怎麼回去?”赫爾曼走到克羅克身邊問:“難道用走的?”
“我們騎馬,他們徒步。”克羅克指著衛兵道。
這支隊伍並不是一人一馬,隊伍中有四匹馬,兩匹常用,兩匹備用,有資格騎馬的隻有兩人,克羅克和貝西妮。
本來算是赫爾曼“拉車”的馬能有六匹,但是另外兩匹馬卻在戰鬥中不慎死亡,因此還剩四匹。
隻是聽到“騎馬”這兩個字,赫爾曼的臉色有些難看:“騎……馬……嗬嗬。能不能不騎?”
“你想徒步?”
克羅克疑惑的問。
“也不是……隻是我未曾騎過馬。”話到此處,赫爾曼“光棍”起來,不會騎馬怎麼了,“不會騎馬”的領主也是領主。
再者,現在對他熟悉的仆人都已經死盡,也不怕暴露什麼信息。
“哦……簡單,你我共騎一匹。”一些貴族少爺不會騎馬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克羅克並未疑問什麼,隻是給出最佳的解決方案。
“共騎一匹……嗬嗬。”赫爾曼看著克羅克身上“堅硬”“冰冷”的盔甲,眼皮直跳:“非常抱歉,克羅克大人,我對男人影潔癖”。”
“潔癖?”
克羅克眉頭微皺,隻道是又是貴族的一些特殊癖好。
反倒是赫爾曼以為克羅克沒聽懂,又解釋一遍:“就是一旦跟男人有近距離接觸,就渾身發抖,搔癢難耐,控製不住自己,嚴重的可能會口吐白沫。再嚴重……”
見赫爾曼滔滔不絕,克羅克立即製止:“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想和貝西妮共一匹馬?”
貝西妮:???
赫爾曼麵帶微笑的道:“多謝克羅克大人體諒,不過,還請貝西妮在騎馬的時候“輕一些”,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
“我沒體諒。”克羅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赫爾曼臉上,但他仍轉頭對著貝西妮:“遲則生變,我們或許都會死在路上。”
之前,赫爾曼救下貝西妮的一幕,克羅克看到了,再加上赫爾曼一路展現出的“變化”,他對“赫爾曼”的感官也在發生變化。
如果放在以前,他會用“強”的將赫爾曼拉上馬,但現在……
貝西妮咬著下唇,麵部微微顫抖,顯然是在做什麼思想鬥爭,最後,她深吸一口氣,翻身上馬,然後對著赫爾曼冰冷的道:“上來。”
“哎!好嘞。”赫爾曼走到馬匹旁邊,伸出自己的手:“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