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弗雷德大人。”衛兵們將兩具屍體放在曼弗裏德麵前:“莉莉的臉皮被人割去了。”
旁邊一具屍體的麵相已經血肉模糊,無法辨認。
曼弗雷德走到“莉莉”的屍體旁邊,彎身看了看“莉莉”臉上的割痕:“你們是誰動的手?”
“屬下不知。”
“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莉莉臉上的割痕一氣嗬成,來人非常熟練,另外一具屍體上的抹痕非常粗糙,並不是什麼利器造成的,但卻一擊割斷了咽喉,由此可見對方是一名行走在黑暗中的強者。”
“繼續。”
“但是……領主大人並未受傷,現場也並沒有其他饒血跡,由此可見暗殺者並沒有與領主大人生死交戰,他們真正的目的並不是刺殺領主,而是……”
衛兵抬頭看了曼弗雷德一眼,似乎有什麼話不敢。
“而是要製造我跟領主大饒矛盾,要麼借領主大饒手除掉我,要麼借我的手除掉領主大人,不論哪種,我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是不是?”
曼弗雷德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不屑的神情。
“是……是屬下妄加猜測。”
“你沒穎妄“,事情就是如此。”曼弗雷德回身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人想要算計我,但沒關係,隻有強者才有資格被算計,弱者隻會藏頭露尾。
既然他們不想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別過了。去,清理一下黑堡內的人,所有來曆不清,有疑問的人,通通殺掉,一個不留。”
“是,曼弗雷德大人。”
一個時辰後。
黑堡某間房內。
“我們的人被曼弗雷德處理了。”
“還存多少?”
“不到三分之一。”
“曼弗雷德什麼時候做起赫爾曼的狗了。”
“不知道,不過,有人見他們去過五樓,還抬下兩具屍體。”
“誰的屍體?”
“沒看清,遠遠看去,是兩個女仆。”
“早上送赫爾曼回房的女仆,被赫爾曼殺得?”
“不清楚。”
“去查,這件事絕不簡單,曼弗雷德一直非常“中立”,他這般行為不僅是“殺掉幾個人”,而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入場了。”
“是站在赫爾曼一方?”
“不,是站在領主大人一方。”
安尼塔夫人住處。
砰!
安尼塔夫人從閣樓出來後,一臉冰意:“失敗了,那個賤貨就是黑水溝裏的泥鰍。”
“夫人,隻要她還敢露麵,總有機會。”
“的不錯。”
“夫人,您還沒用餐,我讓人給送了過來。”
“嗯。”
安尼塔夫人走到餐桌麵前坐下,動作優雅的端起一碗粥羹,在其身後站著的盔甲女人麵無表情的道:“夫人,剛才屬下聽到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哦?能讓你覺得有意思的事情,我記得不多吧。”安尼塔夫人臉上的笑意再次浮現。
“確實不多。”
“那你倒是來聽聽。”
“赫爾曼回黑堡後,將曼弗雷德和一些仆人叫到庭院……”盔甲女人將赫爾曼在庭院內做的事情未曾刪減分毫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