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酒館裏鬧事?”來人饒有興致的看著菲麗,眼神中有著不清道不明的一些意思,這讓菲麗整個人突然有種被看穿的可能,此刻的她就像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站在麵前這個人麵前一般。
這個時候的她剛剛平靜的呼吸,此刻竟然變得有些不自在,竟然有些讓人難以預料,此刻的她已經將之前所想的,之前所想的要做好萬全準備的事情,幾乎全部忘得一幹二淨。
這個時候,菲麗這名女仆的呼吸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加快,這種速度,讓一般人所不能及,菲麗甚至能夠聽到自己過快的心跳聲,但是她不能確定麵前這個人是否發現她的異常,也不確定麵前這個人是否真的也能夠聽到她緊張的心跳。
此刻的菲麗有種已經踏進死亡深淵的感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就這麼一個眼神,自己的心裏防線在那一瞬間就已經徹底崩潰,這一點,是菲麗以往所不曾有過的,她也能夠確定,能夠篤定自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明明,偏偏已經出現了,這個時候,對於菲麗來簡直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事情了。
如果有可能,菲麗真的很想回到剛才,回到剛才的一瞬間,再次回去,總之就是回到之前,麵對麵前這個饒問話,菲麗覺得還是不回答保持沉默的好。
這樣至少能夠讓自己保持一絲絲的希望,能夠不露出那麼多的破綻,不過,現在既然破綻已經露出,菲麗也知道想再多也都是無濟於事。
這種無濟於事對於菲麗來,是顯得那麼的沉重,就好像自己在深淵的邊緣,而這個無濟於事就是輕輕將自己推進深淵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根稻草的存在是自己的原因,當然也是因為自己現在做的不夠好,或許是麵前這個人給她的壓力實在是太大,大到已經讓菲麗忘記自己曾經經曆過的一切,忘記自己曾經擁有過的經驗,這些經驗,這些氣勢,這些東西,在麵前這個人麵前,已經徹底消散。
但是現在菲麗還沒有死,或者還沒有接到麵前這個人接下裏的詢問,這讓菲麗有種自己還沒有到最後一步的錯覺,然後她悄悄抬起一點角度,然後瞥見麵前這饒麵孔。
這饒麵色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多麼大的改變,不知道是不是麵前這個人是不是故意這樣,又或者他所有的表情或者是想法都隱藏在心裏,不會表現在臉上。
但是這一刻,菲麗知道自己又抓住了一絲絲的機會,不論是哪種情況,對於菲麗來,現在的這種情況,這種事情非常的清晰,非常的容易,那就是就當做自己剛才的表現沒有失態,就當做麵前這個人並沒有察覺到她剛才的異常情況。
總之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不管有沒有用,先平靜一下心情要緊,先恢複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要緊,這種狀態直接關係到之後她的應答,當然也關係到她今能不能活著走出酒館,能不能逃過這次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