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穩住(1 / 3)

“大人,大人,大人饒命,奴仆不知道什麼地方有罪,請大人饒命?”被麵前這個人這麼一,菲麗明顯會變得非常的緊張變得非常的恐懼,一個人完全是被麵前這個人支配者,這種支配就像是一個木偶被人牽引著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當然,菲麗與木偶還是有區別的。因為菲麗本人是會思考的,這種思考與之前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之前菲麗思考的僅僅是如何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然後如何從冷靜中找到生存的可能性,然後圍著這個目標而努力,為了這個目標而想方設法。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菲麗哪還有什麼冷靜,她根本就一點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這種沒有辦法的冷靜其實就是菲麗現在快要死亡前對麵前這個饒恐懼。

恐懼讓菲麗無法思考,讓菲麗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便她再努力,再相逢設法的思考都沒有任何的用處,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沒有任何用處,沒有任何意義,結局已經注定,那麼菲麗為什麼要去思考,菲麗為什麼思考,菲麗完全沒有理由去思考,估計也不打算去思考,思考隻會讓菲麗感覺這個世界的變化是很大的,思考指揮讓菲麗徒勞,白白的費功夫費時間,這種費功夫費時間的事情,現在菲麗已經完全沒有時間去做。

因為麵前這個人已經很不耐煩,不耐煩到極致,那種不耐煩透過他的話,透過他的動作可以徹底的顯現出來,可以徹底的對菲麗造成一定的影響。

它所造成的影響就是進一步摧垮菲麗的心裏防線,讓菲麗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後路可以退,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能退,根本就沒有辦法退。

這種不能退,沒有辦法退,在這個世界上是非常常見的,是顯而易見的,是輕而易舉可以看得到的,因為在死亡麵前,在死亡臨近的時候,他們往往能夠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一些東西,有人這是回光返照,有人這是自己最後的幻想,也有人這是這個世界對你一生的反饋,同樣有人這是死亡之後的另外一個世界。

菲麗此刻已經完全驚恐,崩潰,根本就不知道要什麼,隻知道求饒,似乎對她來,現在求饒才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才是她能夠做的事情,至於其他事情,她幾乎已經忘記,她或許甚至已經忘記自己來到這裏的初衷是什麼,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無論此時此刻菲麗怎麼想,怎麼恐懼都和麵前的這個人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恐懼是別饒,她麵前的這個人此刻臉上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不高興。

“知不知道,不知道什麼地方有罪,其實就是罪大惡極,你耽誤了我的時間,但是沒有為我提供相應回饋,你著是不是罪過,起初我對你還是非常有期待的,希望能夠從你身上獲得足夠的愉悅,但是現在……現在你並沒有給我相應的愉悅,而且我的時間已經完全浪費在你身上了,你你有沒有罪!

嗬嗬,現在的你讓我厭惡!雖然之前,不可否認,我對你很感興趣,哦,不,是對你的秘密很感興趣,當然,現在如果你願意出你的秘密,我也可以聽一下,但是你要記得,我並不會為你的秘密單獨留出一些時間,因為我不會為你的秘密留出時間的更加不會為你的秘密做什麼的。

因為在你話的時候,或許我已經將你徹底的殺掉,或許你的秘密我聽到了,或許你的秘密我沒有聽到,這兩種可能性都是存在的,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兩種可能性,其實你隻能選擇一種,這一種無論你怎麼,無論你怎麼變都無所謂,都沒有關係,因為我並不在意你現在要想什麼,我也不在意你現在要什麼,總之,你了,我如果能順便聽了,那就順便聽了,如果你了,我在這個順便的過程中,沒有聽到,那麼我就是沒有聽到,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也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知道嗎?

現在你的性命其實並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當然,你也知道,現在你的性命是掌握在你麵前的我的手中的,我可以輕易的殺掉你,可以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殘忍,可以讓你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可以得罪任何一個人,可以讓任何一個人不高興,但是唯獨一種人你不能得罪,唯獨意中人你不能讓他不高興,那種人就是我,我就是那種人。

因為得罪我,讓我不高興,你的下場已經注定,你是不是,到現在你還想著為自己求饒,不想著怎麼取悅我,不想著怎麼讓我高興,不想著怎麼獲得我的愉悅,這本身就是一場罪過,你是不是。

當然,現在的你也可以不話,也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要問問什麼,因為現在的你在我眼中其實就是一具屍體而已,現在的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個死人,一個死人而已,在我眼中與屍體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既然沒有什麼區別,你我還會在意你的想法嗎,既然沒有什麼區別,你我還需要在意你的想法嗎,顯然,我不可能在意你的想法,也不會在意你的想法,因為我不會在意屍體的想法。

屍體倒底是怎麼想的,我是完全不會在意的因為完全沒有在意的必要性,因為即便是我在意,你就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