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往回撤下,被艾拉奪過,匆匆道:“飯太好吃了,我太感動了。”
護住盤子,瞅瞅遠處,果然抓到在偷看的呂安如。心底暖了,原來自己沒被遺忘。接過遞上的勺子,開始狼吞虎咽。
李墨靜靜坐在她身邊,比起要不怕他要不看不起他的人,這個女孩傻的有些可愛。
全數人吃過飯,艾拉恢複心情和體力,膽子跟著來了。搶走呂安如的掌機,宣布:“不許搞個人主義啊,咱們玩點集體遊戲。”
呂安如遊戲馬上通關讓弄死,氣得把艾拉入沙發,一頓女子互打。占些便宜後勉強消氣,隨便抓抓把頭發盤起。
思慮片刻,建議道:“要不玩捉迷藏吧,據院長的飛船同樣有隱藏的拓展空間,肯定會很刺激。”
艾拉拒絕:“你作死不要帶上我,我可不敢在這裏胡來。咱們找副牌打吧?”
綜合之前血的教訓,呂安如搖頭:“咱們四個打沒意思啊,哪怕玩兩副牌,以冥的智商也能算出牌。多點人還好,換個吧。”
艾拉想想也是,轉念一琢磨,他們不止四個人啊。她是個越挫越勇的人,委屈完了仍想去挑戰不可能。
“等等我,我去多拉幾個人。”
五分鍾後,艾拉打頭,身後跟著朱雀進入。
呂安如重複艾拉臨走前的壯誌豪言,莞爾揶揄:“多拉,幾個,人?”
艾拉無語翻個白眼,“助理姐姐不來,飛船每次過境需要當地國防部係統審批,她得時刻傳送紅頭文件。”
“五個人和四個有區別?”呂安如給艾拉留零麵子,朱雀臉可比李墨臭多了,極有可能不參與。
艾拉腦子快速轉動,隨即扯扯呂安如粉包:“給帽子叫出來,我記得它會玩。”
“你確定?你還能想點更快的自殺方式嗎?”
艾拉心一橫,點頭:“確定!”
果然帽子出場,不負眾望地道:“得帶血啊,不然不玩,輸的人上供讚賞卡啊。”
呂安如笑等艾拉答複,眼睛開始往丟在沙發的掌機瞄去。隻要艾拉搖頭,她立刻投身到之前的遊戲當鄭
“帶帶!”艾拉破罐子破摔的答應,被黑死好過無聊死。再者誰輸誰贏不一定呢,有盛冥在,其他人要獨占鼇頭,太癡心妄想了吧。哪怕自己真倒黴到連續輸,呂安如肯定不忍心要自己的卡。
呂安如刮目相看地對艾拉送上大拇指,拿出牌攤在桌子打亂清洗。玩最簡單的‘跑得快’也稱‘捉娘娘’,大概給幾人講講規則,遊戲開始。
古老的遊戲往往最容易上手,十局過後,艾拉把牌往桌上一甩,衝李墨喝道:“你有沒搞錯,咱們離這麼遠,我不是你上家也不是下家的,你幹嘛總壓我啊?我走牌,你不也能跟著出牌啊。”
李墨用指尖蹭蹭鼻頭,非常誠實地回答:“其他饒牌壓不住。”
“呃…”是她愛出牌錯了?
又五局過後,本以為會沒興趣的朱雀聯手帽子,打得其他人丟盔棄甲。若非盛冥能占一半勝率,遊戲幹脆沒法玩,可以直接談這次上供幾張讚賞卡了。
打夠二十局,堅持進行遊戲的艾拉攬獲最多輸率,喜提娘娘十六次。
娘娘咬著衣服一角,弱弱申請:“咱們能換個遊戲嗎?”
收獲異口同聲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