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故意得輕佻愉快,像是不大在意這些事的來子,係統卻聽出一絲顫抖來。
係統:“不想就別了。”
出乎李婉兒的意料,係統並沒有對她開啟嘲諷模式。
“喲,統統,變性啦,咋不嘲諷我了。”李婉兒就幾步的距離挪的心翼翼,電影裏想偷聽的主配角,大多會不心的踢到花瓶,造成巨響驚動反派,
係統剛叮囑她不要動用靈力,萬一裏頭是個硬茬子,那可就尷尬了。
幸而事實證明了,李婉兒並不是個容易踢到花瓶的炮灰,院子的主人也並沒有在窗戶底下放花瓶的特殊愛好。
李婉兒順利到了窗戶底下蹲著。
係統沒接她的話茬,李婉兒便也不叨叨,安靜的蹲著,聽事情接下來的發展情況。
而在他們都沒發現的地方,剛剛那尾偷吻花瓣的紅鯉魚,悄悄浮上水麵。它並未再搭理那些落花,而是追著李婉兒摳掉的血塊遊了一陣,吞掉了那些血塊兒。
“你倒是貞烈啊。”一道尖利的女聲倏忽刺進李婉兒的耳膜,弄得李婉兒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閣主買你回來,可不是為了在花容閣供個貞節牌坊,你既然接受了閣主的幫助,自然也該考量一下,今後會遇到什麼。”
貞烈,閣主買回來,今後遇到什麼。
李婉兒腦補出兩個版本。
第一個,花微卿老鴇版本。
花微卿不知從哪買回個可人兒,準備調教好了,當做花魁高價賣出。結果這孩子是個貞烈的性子,一聽要幹什麼立馬嚴詞拒絕,死活不肯接客,花微卿氣不過,就派了個身經百戰的惡毒女人對其進行疼痛調教。
第二個,還是花微卿老鴇版本。
花微卿不知從哪買回個可人兒,準備調教好了,當做花魁高價賣出。結果這孩子是個貞烈的性子,一聽要幹什麼立馬嚴詞拒絕,死活不肯接客。花微卿氣不過,表麵上妥協了,實際上直接帶著客人來了那孩子的房間,準備霸王硬上弓。
聽那女人對花微卿尊稱為閣主,第一個可能性比較大。
不管咋想,花微卿在其中扮演的都不是個好角色。
李婉兒頓時對花微卿的“所作所為”表示唾棄。
“嗚嗚嗚!嗚嗚嗚!”裏麵又傳來一陣男孩的掙紮嗚咽聲,似乎是想反駁女饒話。
女人似乎並不怕男孩大喊大叫:“苟先富,你放開他吧。這院這麼偏,沒人會來,他就算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得到。”
“可是......萬一有人聽到怎麼辦?”話的是個男人,聲音粗啞低沉,聽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要是給閣主知道了問罪下來,龍姐你是沒事,可我們這些當龜公的就不一定了啊。”
聽聲音,女子對於狗腿子的反駁,顯然很是生氣:“叫你放就放,怎麼那麼多屁話?還知道我厲害啊?想不想分一杯羹了!”
“是是是。”男人隻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