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瑛和我雖同為上神,但按年齡輩分,她還是得稱呼我一聲兄長,你得了我的同意,自然就可以嫁給我,”君衡用手輕撫過她臉頰,眼底閃過一絲危險,“你莫不是不願意?”
“怎麼會呢,我可願意了......”
“那明日就大婚。”
君衡幾句話就把沉白姳的終身大事給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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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這麼愁眉苦臉的幹什麼嘛,都要嫁人了,怎麼還不高興呢?”昭瑛拍拍沉白姳的肩膀,絲毫不嫌事兒大。
“有你這樣的師尊嗎,把自己徒弟賣了還這麼開心,”沉白姳白了她一眼,然後歎了口氣,“我怎麼就英年早婚了,我才三萬歲呢。”
“你是人形化了三萬年,實際歲數隻多不少,”昭瑛朝著她擺擺手,一臉的興奮,“君衡娶了你,按理說,是不是也要叫我師尊啊?”
說到稱呼這個問題,沉白姳來了勁,“那你先叫我一聲嫂子聽聽。”
“我怎麼就要叫你嫂子了?!”
“君衡與我講的,他說他歲數比你大,按理,他是你哥,那我不就是你嫂子嗎?”沉白姳看著昭瑛,笑的一臉得意。
“那算了,以後各過各的,你甭想我叫你一聲嫂子,”昭瑛轉移了個話題,“好徒弟,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你體內修為有上漲趨勢的痕跡?”
沉白姳皺了皺眉毛,毫不在意地說道:“你自己沒感受的出來嗎,我修為不還是以前那個樣子。”
昭瑛用手摸著下巴,“不應該啊,怎麼會呢,難不成你倆沒開始雙修?”
噗的一聲,沉白姳把嘴裏的茶都噴了出來,“咳咳咳,師尊你說什麼,我剛剛可能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雙修啊。”昭瑛毫不羞澀,說的大大方方。
“沒……沒呢。”
“怎麼還沒啊,是不是他不行啊?”
“咳咳。”
“誰在咳嗽?”
“是我。”君衡麵無表情地看著師徒兩人驚愕的模樣,拉起了還在神遊的沉白姳。
“去幹嘛?”她問。
“成婚。”君衡回答的很簡潔。
他是魔氣化身,成婚隻需要告誡天地便可,所以這次婚禮是沉白姳進行過的最簡單的一次。
他們兩人在未見淵安安靜靜的,地宮卻熱鬧的不行,昭瑛拉著妖界的宛妙妙喝酒,喝的麵紅耳赤的,夜永和諸位長老忙著招待各界的貴客,一切都進行的有模有樣。
三千年之後,沉白姳既沒有生下果子,也沒有生出魔氣,而是生出了一顆金色的蛋,蛋裏孵出了一男一女,模樣和天賦都完美繼承了爹媽的模樣,隻是性子,一個天一個地。
姐姐君瑤一出生就跟個大人似的,成天冷著個臉,弟弟君言卻十分擅長撒嬌賣萌,每天惹禍,每天萌混過關。
“你說你好好的,為什麼要把夜永的胡子紮成小辮兒?”沉白姳戳著君言軟乎乎的臉,雖然說著批評的話,但是臉上確實帶著笑。
“誰讓那個老東西,又讓我爹納妃,說什麼開拓後宮,我沒把他胡子燒了就是好事兒。”君言捏著小拳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言兒,別抱著你娘了。”君衡從君言手裏抱過沉白姳,帶著她往外走。
“你們幹什麼去啊,帶帶我嘛!”君言正打跟上,君瑤就把他攔住,並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爹去幫娘提升修為,咱們乖乖坐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