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吧。”朱啟再問了一遍施鋶,施鋶一直看著地上不話,朱啟隻能一遍一遍的問著。
趙來有些著急,“姑娘,快些啊,這可是皇上,你怎麼能在皇上您麵前沉默?”
施鋶第一次感受到了冷漠,帝王的冷漠,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明明是將她放在手心,現在卻,對她那樣的冰冷。
“朱哥哥.......您以前不會這樣對我話,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的聲音越來越,“我的這條命是朱哥哥,你救回來的,都忘記了嗎?”
朱啟:“哦?以前我救過你?”
施鋶:“是,皇上以前和我在一起過,真真切切的在一起過。”
“那為何,你要離我而去?”
朱啟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連趙來都嚇得坐在地上。
“皇上息怒。”
淑苑看完潤寧以後,就來到丞相府,丞相依舊是和以前一樣坐在屬於他的石桌上,喝著茶。
“丞相,您閑著嗎?”不知為什麼,竟然想對著丞相這樣打招呼。
“無事,淑苑來了。”
這一聲的呼喚,像極了很久沒有回家的老饒心聲。
淑苑摸摸的答了聲,“哎,是我回來了。”
坐在丞相身邊,丞相好像很喜歡看著上,將整個人放空。
聽聞潤寧過,丞相時候平時除奉養雙親外,隻以讀書為樂事,即使大雪擁戶、塵垢滿席,也能安然如故。
淑苑照著丞相的眼神看過去,什麼也沒有,真的是在放空,可能人年紀大了,都喜歡放空,“淑苑,你最近還是和皇上在一起嗎?”
淑苑:“嗯,常常在一起,聽丞相的意思,皇上變了,他是比以前變得更加成熟了些,也比以前變得穩重了些,帝王之氣嘛。”
丞相:“世譏道依阿詭隨,事四朝十一帝,不能死節。而餘嚐采道所言與其所行,參相考質,則道未嚐依阿詭隨。其所以免於亂世,蓋幸耳。石晉之末,與虜結釁,懼無敢奉使者。少主批令宰相選人,道即批奏:‘臣道自去。’舉朝失色,皆以謂墮於虎口,而道竟生還。又彭門卒以道為賣己,欲兵之,湘陰公曰:‘不幹此老子事。’中亦獲免。初郭威遣道迓湘***語威曰:‘不知此事由中否?道平生不曾妄語,莫遣道為妄語人。’及周世宗欲收河東,自謂此行若太山壓卵,道曰:’不知陛下作得山否?’凡此,皆推誠任直、委命而行,即未嚐有所顧避依阿也。又虜主嚐問道:‘萬姓紛紛,何人救得?’而道發一言以對,不啻活生靈百萬。蓋俗人徒見道之跡,不知道之心;道跡濁心清,豈世俗所知耶!餘嚐與富文忠公論道之為人,文忠曰:‘此孟子所謂大人也。’”
淑苑聽得一臉茫然,“丞相何意?”
“這是上任丞相走後,別人對他的評價。”
淑苑:“身前身後名,人走了,什麼都由著別人,最後就是剩一縷精神。”
“淑苑如何覺得?”
“這評價一個人,都是看符不符合自己的想法,要是與自己的想法一致,一般人都會認同,要是不一致,就不認同,人又不是白花花的銀子,怎麼能讓每一個人都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