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趕緊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醫生過來前,顏墨已經用無菌紗布按著晚的傷口,以止血。
看著本來就貧血的晚,現在又因為外傷出血,顏墨的眼眸裏麵翻滾著怒意。
他覺得以後有必要叫人二十四時守著她,護在她的身邊。
要寸步不離!
醫生很快過來,看晚後腦勺的傷口還挺大,要縫針。
用剪刀替晚剪頭發時,被血打濕的發貼在傷口,煎的時候,扯動著傷口,更痛了。
痛得晚忍不住都叫出了聲,額上一片密密的冷汗。
國內。
喬厲琛那雙充滿著絕望和暴慶的眸,死死地盯著已經毫無氣息的晚。
可是突然,他的心口,猛地傳來一陣絞痛。
這痛意明顯,讓他的腦子裏麵猛然出現晚受贍畫麵。
以往,隻要她受傷出血時,他就會心痛。
喬厲琛伸手捂著自己劇烈痛著的胸口,看著躺在病床上已經毫無氣息的晚。
她已經死了,自己現在才開始心痛!
這痛意一時半會並沒有消失,喬厲琛不知道這痛怎麼回事?
晚流血了那麼多次,他沒有心痛。
現在卻心痛了。
其實,他是晚的第一個男人,他也深受晚情蠱的影響,隻要晚受痛,他也會感受到痛。
隻是,晚現在離得遠,輕微的痛,他感應不到。
晚流血,卻並不痛,他也感應不到。
可是剛剛撞到樓梯上,頭撞破了,出血了,傷口那麼大,那麼痛,他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魏霄注意到總裁的異樣,忙上前一步,扶住總裁,關切的問道:“總裁,你怎麼了?”
喬厲琛的心痛,讓他心慌,卻又讓他有一種慶幸的感覺。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晚好像並沒有死。
他叫來醫生,再對晚進行檢查。
可是醫生進來後,做了檢查,確定晚心跳並沒有恢複,晚的確已經死了。
喬厲琛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種對方還活著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使得剛剛的那種悲痛欲絕,少了很多。
晚靜靜的躺在那裏,喬厲琛聽著醫生再次宣布的死亡消息,身側的拳頭緊握。
抬腿,對著宣布死亡的主治醫生就是一腳。
“,她沒有死!”喬厲琛憤怒的吼道。
明明覺得她並沒有死,這群庸醫,居然在這裏胡襖。
主治醫生被踹得身體直往後退,撞到後麵冰冷的儀器上。
所有的醫生見狀,便不敢再多一句話了。
喬董夫人見兒子暴怒如此,張口想要什麼,卻又怕惹到兒子。
喬厲琛不信任這些醫生,他自己親自握住晚的手,想要看她的脈動。
她的手冰冷,喬厲琛握著她的脈動處,半都感受不到脈膊。
喬夫人見狀,上前一步,道:“兒子,你去看看布丁吧!”
喬董夫人不想兒子再這麼執拗下去,明明蘇晚已經走了,而且是走了七八時了。
怎麼可能還能活過來?
或許這個時候,隻有提起布丁,才能引起喬厲琛的注意。
畢竟布丁是晚的兒子。
喬厲琛無動於衷,可是他的眼眸微微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