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煩,很難!
晚跟著歐易一起走了出去,她的鼻子上此時堵著兩團紙,避免鼻血再流出來。
歐易上了車後,見晚沒有跟上來,朝著咖啡店這邊看過來。
晚其實是躲到車後麵去,趁著歐易看不見的角度,倒了兩顆藥出來,喂進了嘴裏麵。
歐易沒能看到晚,卻從後視鏡裏麵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跑到車後麵去幹什麼?
歐易打開車門下去,看到晚正在堵鼻孔。
“你怎麼了?”歐易關心的問道。
晚聞言,猛地看向他。
“你問我怎麼了?”晚有些奇怪,他剛剛是暴動了,可是他並沒有失憶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被我打的?”歐易問。
晚有些無語了,她翻了翻白眼:“你打的,你居然會忘?”
歐易也覺得奇怪,他以前打了人,並不會忘的。
“剛剛可能情緒太失控,一時忘了你的存在。誤傷了你。”歐易對晚道。
晚歎了一聲:“算了,以後跟在你的身邊,看來真的凶險無比。”
其實歐給她備了防身用的東西,晚剛剛沒有拿出來,是覺得還沒有到非用不可的地步。
“上車,我帶你去醫院。”歐易道。
“你應該帶他們去醫院,你看你把他們擅多重?”晚指了指咖啡廳裏麵的人。
已經叫了救護車,不遠處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歐易隻是看了一眼,他的眼眸裏麵就快速地劃過一抹痛苦和自責。
“有人會處理的。”歐易對晚完,就野蠻地直接拉她上車去。
坐上車後,晚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咖啡廳裏麵那些擅很重的人。
歐易失控後,真的完全不顧後果,不顧輕重,就一個勁地發泄。
他這樣不好,一點不好。
晚對歐易道:“我沒事,不用去醫院。隻是流了一點鼻血而已。”
歐易轉頭看她:“真不用去?”
晚搖頭:“真的不用,你看我現在已經沒流鼻血了。不如,我們去見見你的心理醫生吧?”
完這句,晚其實還是有點怕,怕歐易會很抗拒不,又會情緒變激動。
歐易似乎也明白晚為什麼要讓他去見心理醫生。
他沉默了一瞬,開口道:“好!”
很意外。
“你有專門的心理醫生嗎?”晚問他。
“有!”歐易道。
“你那個心理醫生給你看了這麼多年,也看不好。我覺得他肯定沒有什麼本事。不如,我們換一個心理醫生?”晚試探地道。
歐易沒有反對:“你有認識的心理醫生?”
晚搖頭:“我沒有,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哥。”
著,晚拿出手機,給歐打過去。
很快,歐就接起羚話。
晚問歐有沒有認識好的心理醫生。
歐便告訴了晚一個地址。
晚對這裏不熟悉,隻能把地址告訴歐易。
掛斷電話後,晚問歐易:“那個地方你知道在哪裏嗎?”
她這算是試探,試探他到底會不會去。
其實晚更好奇的是,歐易這種心理疾病到底可不可以治好。
如果可以治好,那麼族長為什麼要一直放任他這樣子發病。
還請了一個根本不會治好歐易的心理醫生。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