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歐舒的女人,隻是幾句話,就足以讓從來不吃藥的歐易,終於願意吃藥了。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常靜不由地多看了歐舒幾眼。
晚覺得常靜看向自己的眸光有些奇怪,衝她笑了笑。
“我的臉上有東西嗎?”晚笑著問道。
常靜尷尬的笑了笑:“沒有,隻是覺得歐易,好像很信任你。”
她陪在歐易身邊這麼多年,還了為治他的病,特意去學了心理學。
可是,他和自己都沒有完全信任過。
“現在他已經深刻地意識到自己亂傷人是不對的,所以他也想要好好的治療。”晚對常靜道。
“哦,那就好!”常靜道:“那我現在去取藥,一會兒給你送過來。”
歐易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好,也沒有不好。
晚見狀有些急了,都臨到這裏了,他還想要拒絕吃藥嗎?
“好,麻煩你了。”晚替歐易回應道。
晚這麼後,常靜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看向歐易。
好像還是要等他親口確認。
晚也明白了,她看向歐易,道:“你倒是句話啊!”
歐易這才開口:“去吧!”
也就是,歐易真的同意,要吃藥了。
常靜起身的同時,心裏麵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有一種極為酸楚的東西,在心髒裏麵攪動著。
她的眸光落在晚的身上,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不僅可以接近歐易,還可以如此般輕巧的動歐易,讓歐易接受治療,讓歐易開始吃藥。
“那我就先走了。”完,常靜便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上車後,常靜便拔通了歐騰的電話。
她的心裏特別特別的不好受。
她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一直真誠守護和陪伴的那個才男人,從來對她就是視而不見,現在卻對另一個女人,有了特別的態度。
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像付出再多的努力,都是白費。
“那個歐舒,到底是誰?”常靜問歐騰。
“是歐的妹妹,怎麼了?”歐騰問常靜。
“她很特別。”常靜道。
“呃,怎麼個特別法?”其實歐騰也發現了,自己的弟弟對歐舒很特別。
但他也想從別饒嘴裏麵知道,弟弟對歐舒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剛剛歐易和我談話時,很配合。而且,他也答應會吃藥了。”常靜道。
“你是知道的,他在很的時候,被發現有這種心理疾病後,就抗拒吃藥。連族長拿他都沒有辦法。可是現在他卻像是聽那個女的話一般,願意吃藥了。”
到這裏,莫名的覺得特別的委屈。
這麼多年的陪伴和守護,到底算什麼?
常靜臉上已經是濕漉漉一片。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他卻對一個剛出現沒幾的女人,這麼特別!
歐騰聽出了常靜話語裏麵的哭音,他微微蹙眉。
“歐易突然願意接受治療,願意吃藥,不一定和歐舒有關。你不要多想了。”歐騰對她道。
畢竟從一起長大,他視常靜如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