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不讓你救她,是因為她昨晚在我喝的酒 裏麵下了藥。”歐易沒辦法,隻能把這件事出來。
其實晚早就料到了,但此刻,她必須得裝得很意外的樣子。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什麼藥?”
見她還一臉的好奇,歐易哭笑不得。
“那方麵的藥。”歐易還是得比較含蓄。
晚覺得自己再裝沒聽懂,就沒意思了。
她點頭:“原來這樣,可是,那酒我也喝了啊!”
歐易黑眸裏麵是晚那張漂亮的臉蛋。
“她可能是在酒杯裏麵下的藥。”歐易道。
其實昨晚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熱,有些想要去找她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下了藥。
所以,他去浴室泡了個涼水澡。
待身體感覺好受了些後,出來,就聽到在門外敲門的常靜。
他看到常靜那通紅的臉,那迷離的眼神,那扭動的身軀,一下子明白。
常靜不僅僅給他下藥了,還給她自己也下藥了。
對於這樣討厭的女人,還敢對他下藥,歐易當即就想弄死她。
常靜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畢竟她的意識被藥物控製,隻想找歐易解決身體裏麵的火。
她朝著歐易撲了過去,一撲上去,就去吻他的唇。
歐易自然是怒了,伸手一拳把常靜給打暈了過去。
然後打電話,讓人過來把常靜領走。
當時晚已經沒有在偷看了,她還以為常靜已經成功的和歐易在滾床單了。
她當時就隻顧著防備,把椅子搬到門後去擋著。
上來把常靜帶走的人,就是住在隔壁別墅的人。
那些人,就是平常跟在歐易身後,暗中保護他的人。
他們知道歐易是很反感別人靠他太近,所以他們上來帶人走的時候,腳步很輕,抬著常靜就快速地離開了。
歐易後來身體又熱了起來,他起身到門口,看了看晚睡的那個房間。
他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去找她,定會嚇到她。
所以,他忍下了身體裏麵的欲望,回到浴室裏麵再次泡冰水澡。
被這樣子折磨,歐易怒火中燒,打電話過去,讓他們好好的折磨常靜。
常靜才剛醒過來,就發現有人在她的身體上粗魯的抓著。
她的睡裙上麵的帶子全都被解開了,有人已經在脫她的裙子。
她看清楚眼前的人並不是歐易,她很抗拒,可是身體裏麵的藥性,讓她又沒有那個力氣去推開身上之人……
“那她身上的那些傷,是你讓人打的嗎?”晚問歐易。
歐易自然知道,常靜身上和臉上的傷,是那些男人粗魯下所受的。
但他不會告訴她,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很殘忍。
所以,歐易道:“可能隻是給了她些皮肉之苦,免得她以後還有這個膽子胡作非為。”
晚聽後,道:“其實你找人嚇唬嚇唬她就好,不用真的動真拳腳。看她也蠻可憐的。”
“有些人是不值得去可憐的。”歐易溫聲的對晚道。
晚假裝聽話的點點頭:“畢竟昨晚是我叫她來的,她才有機會對你下藥。如果我不叫她來,她就不會對你下藥,她也不會受那麼多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