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夜現在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他早就打聽過異人甚至連這個朝代一些詩詞大家都不認識,更別說賞讀他們的佳作從中學習了,本以為這次比試可以先給他來個下馬威,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異人狠狠打臉。
赤炎王看出教主現在的心情十分沮喪,秉著赤膽忠心的關懷上前拍了拍喬夜的肩膀慰問道:“教主切莫妄自菲薄,你自有自己的天縱之資,不管比試結果如何別忘記你還有我!”
“我還有你...有你有什麼用啊?你能幫我比贏異人嗎?你能幫我贏得朱砂芳心嗎?不能就別說廢話!我看著你都覺得礙眼一邊涼快去!”喬夜本來就心煩意亂,對於赤炎王的一番關心毫不領情將他趕走道。
“是!屬下遵命!”赤炎王聽到喬夜的命令立馬閃到一旁動也不動,看起來和木頭人沒什麼兩樣。
喬夜心感不服,他就不信什麼類型的詩他都不如對方,必定是這小子瞎貓碰到死耗子,剛好極為擅長寫這種愛情詩。
“哼!我承認你剛才的詩文筆堪稱一絕,不過接下來我出的題就沒這麼簡單了,我們就以雲姑娘和朱砂的絕色天姿為題寫詩讚詠一首。”
說完喬夜馬上就拿起筆開始書寫,早在當初見到雲知月的時候他就心癢難耐偷偷地為她寫了首詩,乃是自己苦思冥想,絞盡腦汁反複修改了幾十次才完成,他相信此詩一出,那異人就算再厲害,臨時寫的詩也未必能好到那裏去。
異人卻是對喬夜的小心思恍若未聞說道:“你慢慢寫吧,我就不等你了直接念出來算了省得麻煩。”
說罷異人看著雲知月的絕佳美色張口便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念完一首又看著心中的愛人朱砂接著念道:“一抹朱砂點眉間,百番愁腸俏眸顯,千絲柔婉繞發線,萬般深情植心田,為君織下同心結,傾城笑嫣若花顏,月老錯把鴛鴦點,浮世紅塵此一劫。”
“嘩!”
在場所有人見到異人幾個呼吸便寫出兩首不同凡響的讚美詩,第一首寫給雲知月的詩生動貼切,將她形容的如同美若天仙,不屬於凡間的瑤池仙子,第二首則將朱砂臉上雙眉間毫不起眼的朱砂痣進行放大,還將異人對朱砂的情感融入在詩中,讓不管是正邪兩道中的詩詞愛好者忍不住拍案叫絕。
雲知月還沒從“山無棱,田地合...”的詩情畫意中清醒過來,又被“雲想衣裳花想容”的美好遐想沉迷其中,一時之間,忘了要對異人的詩詞進行點評。
隻不過在場中人早就把異人當做勝利者看待,就算雲知月不出麵點評,他們對於勝負結果也心中有數。
“此人之才學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我看喬夜還是認輸吧?堂堂魔教教主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非要來槍別人的女人真是。”
“可不就是說嘛?咱們大明隻怕又要出一個杜蘭生了,而且這人才隻有二十出頭啊,杜蘭生卻是將近四十歲才聞名天下。”
赤炎王見喬夜呆若木雞,身形搖搖欲墜再次上前攙扶著急道:“教主?教主你怎麼了?身體哪裏不舒服嗎?屬下這就送你去看大夫。”
“沒事沒事,我就是感到有些揪心和挫敗感而已...”喬夜搖頭拒絕了要去看大夫,倒在赤炎王懷中麵色有些不自然道。
異人看喬夜也算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不忍見他為了追求朱砂浪費了自己的大好年華,就像當年朱砂追求蕭叢落得個傷心欲絕的下場。
“在下其實也有幾句詩想要贈於喬教主,還望喬教主聽完以後回去仔細斟酌一番。”
喬夜抬頭看向異人聽到他也為自己寫了幾句詩點頭表示洗耳恭聽,想要看他想要對自己說什麼?哪怕是嘲笑他不自量力,才疏學淺之類的他也認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