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真是該死!”
明治豐吉心中暗恨,怨毒至極地暗罵道,自己從見到老爺子的時候就盡量避免雙方提起此事。
老爺子要是識抬舉,不跟自己計較明治家族族長的位置,自己作為他的兒子保證他下半輩子錦衣玉食,頤養天年也未嚐不可。
否則...就隻能憑借實力決定誰繼續就任族長之位了!
明治豐吉暗自冷笑,黑若深潭的眼眸中滿是冷冽。
自家老爺子今年歲數七十多,一身老弱殘軀早就不複當年,全憑高深的修為吊著口氣,光看他此時氣息內斂的樣子就可以知道,這老家夥有意將自己的呼吸放緩慢,是想借此多活段時間。
至於他如今實力這幾年有沒有變化,明治豐吉倒感覺不出來。
反正總不可能變得更強了吧?就他一副隨時都能永久閉上眼睛的衰老頭子?
“這是我們明治家族的事情,就不勞姑娘掛念啦吧?”
明治豐吉眼睛一眯,盛氣淩人地冷聲道:“你還是想想怎麼伺候安倍大人吧?上麵可是下了死命令,要將你活捉獻上去呢嘿嘿!”
此話一出,周圍的群眾不免對朱砂投去悲哀,憐憫的目光,安倍流心欺男霸女的事跡可是在東瀛遠近聞名的。
凡是在東瀛境域內,隻要是年紀在十六到三十多歲之間,相貌出色,尚未出閣的女子被安倍勢力安插在民間的探子看上,畫好畫像呈獻上去,有幸被安倍流心看上的話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過程中稍有反抗,要麼用家人的性命威脅,要麼使用下藥,綁架等手段,總之在安倍流心享用到她們的身體之前,他不允許這些女子死,她們就永遠死不成。
朱砂感到氣結,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別人向她挑釁了,這個叫安倍流心的老家夥就這麼想死?
為了避免被這些倭國賊人在言語上占了便宜,這幾日她跟著佐藤伊苦學東瀛話,雖不能像當地人一樣出口流利,但是別人說的大概是什麼意思她也能聽懂個七七八八。
“哼!你果然還是像我預料的一樣當了安倍家族的狗!”明治秀滿眉頭緊皺,痛心疾首地指責道:“難道你忘了你大哥當初是怎麼死的了嗎?!你還是不是我們明治家族的人?”
明治豐吉嗤笑一聲,不以為然道:“大哥的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沒事挑釁安倍大人的權威做什麼?差點害得我們明治家族被牽連,還好我及時投誠免去了家族被滅亡的災難,就連你老人家不也受到牽連,被人追殺到海外是失蹤十年嗎?”
一邊說著,明治豐吉還一臉洋洋得意地笑道:“所以明治家族在我手中幸免於難,沒有誰比我更適合當上明治家族的族長,你老人家這次回來就安心養老吧!”
擁擠在門口的普通百姓也感到心中不滿,明治道場投靠安倍家族的事情他們一概不知,要是早知如此,就不把家中的兒女送來此地當侍劍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