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張旗幟,日後魏淵的符陣便能出其不意的滅殺敵手,畢竟誰也想不到,一個連胎息都未曾達到的修士,竟能畫出四品符陣。
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魏淵收起青蓮寶色旗,趕忙盤膝做好開始冥想打坐恢複,畢竟現如今的魏淵可謂時河涸海幹,動用斬道劍氣之後的他體內再無一絲靈氣,又多次使用乾坤一炁扇的器靈,神魂難免受損。
還有三便是為秦落衣第二次祛毒的時候,他必須盡快恢複,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撐不撐得住。
時間飛逝,第二清晨時分,整個國子監坤字院都在流傳著魏淵單槍匹馬擊殺石頭胎息異獸的傳奇事件。
祭酒書房之內,禦權臣端坐在案桌之後,安靜的翻閱著手中的書籍,楊自道坐在桌子一角百無聊賴的喝著酒,唯獨裴公髯,一臉焦急的在房間內來回度步。
“祭酒大人,您倒是句話啊,半個月後就是下論討會,到時候全下諸國學府都會齊聚西涼,我們國子監乃學府三甲之一,即便是隨隊學子也必須精挑細選,我感覺魏淵就很不錯,雖隻是新學子,可以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和資,絕對不比一些乾字院學子差多少啊。”
聽到這話,禦權臣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也沒離開手中的書本,笑道,“裴司業所言甚是。”
“甚是您倒是下決定啊!”
裴公髯一臉挫敗的開口。
對於這位以和待人,即便是泰山崩於前也麵不改色的祭酒大人他可算是最無能無為了,隻能轉頭看向邊上的楊自道,“楊自道您到時幫著啊!”
“有什麼好的,論討會是乾字院學子的舞台,坤字院學子去了頂多也就是長長見識,誰去我看無所謂!”
楊自道聳了聳肩,繼續喝自己的酒。
“你!你氣死我了,祭酒……”還沒等裴公髯繼續開口,禦權臣就已經擺手將其打斷,微笑道,“裴司業的意思我已經明了,這件事情我會慎重思考,至於最終的決定嘛,現如今離論討會還早,到時候再吧。”
這句話一出,裴公髯立馬就知道禦權臣現在不想繼續討論下去,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離開書房。
裴公髯離開之後,禦權臣才苦笑一聲,“裴司業雖是書文界的泰山北鬥,可卻對國事一無所知啊。”
楊自道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此次入涼必定凶險萬分,魏淵所展現出來的賦,經過國子監的培養日後怕是能超越西涼那位劍神,如此一位才,如何能讓他身處險境呢。”
“還是你了解我,如此一位才,若沒能保護好,出了什麼閃失,那必將是我們最大的罪過。”
聽了這話,楊自道微微搖了搖頭,“其實我並不同意你的做法,若一味的嗬護,那子怕一輩子都隻能活在你我的陰影之下。”
這麼著,楊自道深吸了一口氣,“若想培養出一位劍神,期間要做的努力,要經曆的事情何其之多,苦難不僅僅在所難免,還是助他成為劍神的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