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道,“對於這一次競選劍奴,你怎麼看?”
那老人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浮丘悠悠之前那句“不用客氣”的話,依舊是畢恭畢敬,半躬著身子開口道,“一切聽從老祖宗吩咐。”
浮丘悠悠眉頭微微一皺,“怎麼,跟我生分了?”
“不敢。”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位老祖的不高興,那白發老者才無奈的笑了笑,開口道,“若真要,那老奴倒是有一點想不明白,不過是競選一個劍奴而已,老祖您何必大費周章的打開那個地方?
那裏可是……”“我就知道你會這事兒。”
浮丘悠悠似乎是早有預料一般的笑了笑,隨後才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山外的空,繼續道,“魏淵來了桃林你知道吧。”
“老奴知道。”
“那關於魏淵的傳聞想必你也清楚了。”
“倒是略有耳聞,可那終究不過是傳聞而已,魏淵到底是不是任神君這件事情,至今還沒有誰能夠拿出證據來徹底敲定。”
老者淡淡的開口。
浮丘悠悠眉頭一挑,“太歲宮的孟瘋子和墨神宮陶微雨對他可都緊張的很,如果不是任浮萍的轉世,那我真的想不出第二個能讓這兩位針尖對麥芒的神君同時如此看重他的原因。”
聞聽此言,那老者略微沉默了片刻,到最後才低聲道,“神君也不是沒有犯錯的時候,孟枕書和陶微雨關心則亂,遇上一個氣息相近的,想必都得如此。”
這話頓時讓浮丘悠悠笑出了聲,笑罷,她才開口繼續道,“你的還真有點兒道理,那兩個女人當年為了一個任浮萍,那可都不要命了,可話又要回來,要孟枕書緊張魏淵也就算了,畢竟是個瘋子,瘋子做事從來都沒有道理可言。”
到這,浮丘悠悠眯了眯眼睛,這才繼續開口,“可是陶微雨就不一樣了,她找了任浮萍那麼久,之前也不是沒出現過與任浮萍相似之人,但她都沒有像如今這般的緊張,如此看來,魏淵這個事情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所以,這就是老祖宗您要讓他進去翻秘境的原因?”
白須老者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浮丘悠悠微微點了點頭,“不錯,畢竟翻秘境裏有一件東西隻有他能拿得出來。”
“您的是那副劍鞘?”
老者眉頭微微一皺,“可那東西也並不是多麼強大的法器,您要那東西做什麼?”
“誰是我要了,他若能拿得出來,那自然是屬於他的,而且……”到這裏,浮丘悠悠眉頭微微一挑,“誰告訴你那劍鞘不是強大的法器了?”
聽到這話,老者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老奴錯了?”
“當然錯了。”
浮丘悠悠咧嘴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那副劍鞘要看在誰的手裏才能發揮出其真正的威力。”
老者雖然有些疑惑,可卻也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開口道,“那老祖宗您讓劍奴提前傳授他桃林的劍術,這又是為何?”
“這還不明顯嗎?
我桃林的劍術可不是白學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