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素清姐姐還有這麼一段往事。”墨青禾點點頭,白素清的身世著實夠曲折的,雖然雲縉三言兩語的講了出來,但其中的艱辛又怎會這麼簡單,怪不得她整日麵罩寒霜,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任誰經曆這樣的變故,也不可能心中毫無波瀾的平靜度日。
不過如今白素清和雲翼都已醫治完畢,在玉兔族呆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況且還有個白蓮花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雲縉,不如把事情都處理完,早點收拾東西,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墨青禾主意已定,便拉起月汐一邊疾步往外走一邊朝雲縉道:“你沒別的事就趕緊去處理白清流的事情吧,我和師妹先去找人把你大哥抬到馬車上。”
剛剛在太陽石極陽之力影響下,雲翼的嘴唇已經幹的發白,剛剛人多嘴雜,事情又多沒人顧及到雲翼,因為這一路上都是月汐在照顧雲翼,見沒人姑上雲翼,月汐便自覺熟練的端了杯水用絹布沾著輕輕擦拭雲翼的嘴唇,冷不防被墨青禾這一拉腳底一個踉蹌,手裏的杯子沒端穩,一下子摔到霖上,幸好床邊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毛氈,不然非得把碗摔碎了不可。
“師姐,你幹嘛這麼著急呀~”月汐無奈的搖搖頭,換了一個茶杯倒零水,再次走至床邊:“白醫官不是了嗎,雲翼妖尊下午應該就能醒來,咱們等他醒了再走也不遲呀。”
雲縉也含笑點頭:“你師妹的沒錯,白清流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你且安心,等大哥醒了,事情也就處理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們再走也不遲。”
墨青禾聞言覺得十分有理,單是醫官選拔就夠扯皮的了,再加上下毒暗害,口無憑,手裏總要掌握住證據,才能處置了白煜乾。隻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證據還能找到嗎?
見墨青禾麵現憂色,雲縉也能猜到墨青禾在擔心什麼,遂起身將墨青禾拉至近前輕聲道:“你莫要擔心,萬事有我。”
白清流是雲縉的手下,本就是雲縉該操心的事,如今正主不擔心,反倒是她這個一旁看戲的擔心著急,思及此,墨青禾便白了雲縉一眼:“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本姑娘隻是擔心你,沒有證據處理不好,損了你一界妖尊的名頭!”
雲縉輕笑一聲:“都是些虛名,我不在乎~”
“不在乎拉倒~”墨青禾再次送了雲縉一個大白眼,抬手湊到雲縉臉上剛想捏他一把,突然聽到月汐驚呼一聲。
驚的墨青禾與雲縉顧不上打情罵俏,連忙轉頭看去,隻見剛換的茶杯再次摔到霖上,月汐捏著絹布的那隻手的手腕正被床上原本在昏迷中的雲翼緊緊的抓在手中,怎麼掙也掙不出來。
“你是誰?怎麼會在本尊的房間!”雲翼怒瞪月汐,目露寒光:“你不是妖族?!誰派你來的?!”
月汐手腕本就被雲翼抓的生疼,如今奮力掙脫卻動不了分毫,便運仙力抵抗,奈何雲翼雖受了色道行高深,害怕月汐掙脫,握的反而更緊了,月汐腕上疼痛難忍,淚珠便撲簌簌滾了下來。
“住手!
“大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