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啪”的一聲,比先前那一下還要重,“我與那男人並未發生什麼,大婚之夜我忽然昏迷,再醒來,就見有一男的要對我行不軌之事,不過,還好你來的早,不然,我便真的失身了。你們所的奸夫,若是再審問一下定能查出個青白,可是,你卻在彎彎的話下直接殺死了那個所謂的奸夫!死無對證,我如何證清白!”
湘湘怒道。
莫聰依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啪”又響起一聲。
“我並未懷孕,彎彎與那江湖郎中串通一氣給我開了葵水提前的藥物,若不是阿離,我再喝幾那藥物,這輩子連孕育子女的能力都沒有!”
“你也許不相信,我到現在,依舊是清、清、白、白、的處子身!”
“你的春夢,不過是幻象罷了,我從頭至尾,從未和你有過親密之舉!”
“還有,你可知,前幾日我房屋進了邪修,那邪修,妄想毀我容貌,殺我性命,你可知那是誰,你可知那是誰?!”湘湘痛切的著,臉頰早就淚流滿麵。
莫聰早就被這一番話震的頭腦發暈,難不成,這些都是彎彎設計的?不,彎彎她一個弱女子,孤苦無依,心地善良,不會做這種事兒的!不會做這種事兒的!
還有,什麼邪修,什麼是誰?
“你可知,你要與之成親的,是個……”
話還未完,忽有破風聲直衝湘湘腦門而去,再反應時,那貓兒倏的躍起,將那東西一下用貓尾甩到了一旁。
丁零當啷的聲音響起。
白貓優雅的停在了一旁,舔了舔自己的尾巴。
湘湘徑直走過去撿起那東西,是個袖箭,極細,自然也極尖。
將袖箭拿到莫聰麵前,“你看,邪修在你麵前不敢露麵,隻能在暗地裏拿這個攻擊我,一旦中招,我的頭顱立刻,血濺當場!”
莫聰呼喘著氣,“你到底要什麼,你到底要什麼?”
“彎彎是邪修,彎彎是邪修,她殘害了無數條人命你可知道,你可知道??!”高湘湘狠狠的將袖箭刺進了莫聰身體,“這一下,是報複你對我的不信任,報複你寧願相信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報複你的家人苛待於我,報複你,親手,刻在我臉上的淫字!莫聰,我從不是殘花敗柳,我也從沒有害人心思,以後,我也不再對你抱有什麼感情。”
話罷,湘湘又將袖箭狠狠的抽了出來,隻見一股血流濺上她的臉,與她的眼淚混雜一起,隻聽袖箭從她的手中滑落,“莫聰,以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見隻是陌生人。”
色變暗,烏雲壓頂,毫無征兆的便下起了瓢潑大雨,在大雨中,高湘湘的背影一步一步往房屋走去,高父忙擁過去,扶著湘湘走快了幾步,剩下的人也隨之散了。
大雨中,莫聰身上的血隨著大雨漫了一地,又慢慢被衝淡,他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遊離體外。
湘湘已經永遠的離開他了……
“莫大哥,快回家吧。”
身後傳來女子的聲音喚回了莫聰的思緒,莫聰轉過頭去,是一身鵝黃的女子,她麵色蒼白,腹微隆,頭發衣服也被澆的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