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在想阿離究竟想做什麼。
等到雪琴被放出去,衛離從自己的空間裏掏出一顆四階補血丹先湊活著,等到麵色稍微紅潤了,衛離捏住衛淵的臉,看著這眼前的俊顏心下有幾分心猿意馬。
“阿,阿離。”
“唔。”
衛淵隻覺得一股清淡的香味一下湧入鼻子,唇上的柔軟讓他似乎漸漸有迷離之色。
衛淵睜開眼睛看著眼前踮著腳的姑娘,自己微微下蹲,輕輕扶住衛離的脖子。
衛離覺得對方似乎不太專心。
睜開眼卻發現冗長的睫毛,墨黑的眼睛正在定定瞧著她。
衛離輕輕咬了一下衛淵的唇,一躍跳上了衛淵的身體,倆條腿卡在衛離結實的腰上,“這種時候你都能走神?”
衛淵一手還要拖住衛離的腿,一手微微使勁兒地擋住衛離的下巴,“阿離,我們去找補血丹。”
再來他就真的堅守不住了。
“阿離,阿離。唔……”
.....
雪琴一臉懵逼的出了空間。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攆出來了。
這地方熱,而他渾身陰冷,實在是不符。
遠處的黑岩上一把寶劍穩穩地將先前那人偶釘在上麵,寶劍上麵有藍光湧動,遠遠地便感覺到它的威力。
那劍見雪琴出來,自己嗚的一聲從黑岩上抽離出來,穩穩地落到雪琴的邊上,劍尖朝下,劍柄朝上。
那木偶似乎被一擊斃命。
劍一離開,它便掉落到岩漿裏,隻聽刺啦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燒焦。
雪琴心道了句,主子就是厲害。
想著,雪琴忽略了旁邊的鼎,自己朝那具棺材上飛過去,一頭白發在如茨情境中實在是突兀。
“咦?”當看到棺材內的場景時,雪琴驚訝的咦了一聲,這棺材裏有女子的一身衣物,上麵還沾著點點血跡,一顆瑩亮的珠子在衣服上靜靜躺著。
一張畫卷不算整齊的放在女子衣物上,雪琴拿起這畫卷放手上看了看,卻發現這畫卷上空空如也,全然沒有被畫過的半分痕跡。
雪琴觀察完了棺材裏的東西,又來到那鴻蒙虛鼎前,鴻蒙虛鼎如今的樣子大概有二人高,五人寬,製作精妙,靈氣蘊足,雪琴本想用修為將它最起碼縮一點,卻發現這鼎紋絲不動。
不過雪琴也不驚訝,好歹自己也見過點兒風風雨雨,這等認主靈物,的確是沒人可以弄的動。
用手抬都抬不起來呢。
雪琴在這方境界中轉來轉去,一會兒搗鼓搗鼓廢棄的人偶,一會兒從這塊兒黑岩走到那塊兒黑岩,一會兒,還拿著自己的白頭發往岩漿裏探去,然後自己的白頭發就被燒焦了。
嗯。。。
已經一個時辰了。
他好無聊啊。
這地方也不適合他修煉,不然,自己早就開始修煉了。
可他出不去這個情境啊。
隻能等著主人完事兒將他帶出去。
完事兒?
雪琴被自己的想法深深震驚了,主人和主母在做什麼,他為什麼會用完事兒這個詞兒。
已經過了倆個時辰。
雪琴拖著下巴,蹲在一塊黑岩上,目光深遠,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此時的空間裏。
被吃幹抹盡的衛淵格外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