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者看見衛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他伸手想要拽住衛離的衣裙,衛離一腳踢在他那顛倒是非的嘴上。
老者一個趔趄,又趕緊爬起來,使勁兒往自己臉上拍著巴掌,“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害的人,我太蠢了,我不該誣陷大公子和您,我錯了,我錯了,求大人寬恕,求大人寬恕。”
他的臉幾下已經看到明顯的巴掌印,可以看出他打的有多賣力,內心有多恐懼。
衛離掏出一把匕首來,捏著老者的下巴,直截簾的割了他的舌頭,“一張嘴顛倒是非黑白,割了你的舌頭,看你如何再能胡襖!”
老者嘴裏疼啊。
血不斷地從舌頭裏流出。
可是他還是不間斷地給衛離磕頭,甚至感激涕零,以為對方割了他的舌頭就等於饒過他了。
衛離森然,“要你命的不是我,也不是大公子,而是,你害死的那些挖玉的饒。”衛離勾出一抹狠辣的笑意來,直接將老者給提起來,動作間碎了他的丹田,將他扔到了一堆不幸失去親屬的挖玉人堆裏,“有什麼怨氣,該找他才是!”
頓時一群人往死裏折磨著老者。
淒厲的喊聲,怒極的罵聲不絕於耳。
衛離看向眼前的恒氏族長,“我給了大公子神級火種,大公子許諾我一條玉脈,別的,我不多要,各位老爺還望擦幹淨了眼睛,以後少養些這種下三濫的人。”
恒氏的人一直處於震驚中無法回神。
向舒寧才知眼前的女子原來是她一輩子都趕不上的。
強者。
絕對是絕世強者。
能看透族長的修為,也不知與聖殿殿主相比,她是不是,可以趕上殿主的修為,甚至,更強?
她心裏忽然打起鼓來。
恒宿還有那個女子與她的關係匪淺,自己能不能強奪過來恒宿哥哥還是兩。
她該怎麼辦?
恒族長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麼,他也是被驚的厲害,好半才問,“敢問前輩,究竟,是來自何門何派,年方幾何?”他信了。
他信了宿兒的火種是她給的了。
他真的信了。
“無門無派,年方,十七。”衛離勾著唇,“近日來我還想看看飛花帝國的風土人情,不知,恒族長可否收留一下我。”
十七,十七,十七歲的絕世強者。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強者?
眾人神都跟著晃了,被今日之事打擊的體無完膚。
恒族長並未聽到衛離後麵的話,深深的限於震驚中無法自拔。
其他人亦然。
“恒族長?”衛離沒聽到想要的回應,喚了一聲。
恒族長恍然回神,“,前輩,怎麼了?”
前輩?
衛離撇撇嘴,“我能否在恒氏府邸再叨擾幾宿?”
“可以,當然可以。”恒族長連忙點頭。
衛離側頭看了一眼也已經驚訝的柳拂和宿江陵,溫溫一笑,挽住了柳拂的胳膊,“走吧。”
……
柳拂與宿江陵跟幾位長者告別之後,便跟著衛離出了玉礦。
餘下的一群人擦了擦腦門的汗,看向族長,“族,族長,她的可是真的,您的修為?”
“確實沒錯。”族長無奈,扯出一抹苦笑來,“像她當時登門之時我甚至還要攆她出去,幸好她不與我計較。”
不計較便罷了,一計較,便是出人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