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把弱柳釘搭在脖子上,周圍環境突然扭曲起來,剛剛麵目猙獰的沈留胭,死相極其慘烈的木維維和虞炎墮以及長樂村的村民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貼在腦門上的符。
祁杳:“…………”
他是誰?他在哪裏?他在做什麼?為什麼他的腦袋上貼著一道符?沈留胭這個女人想幹什麼?霸王硬上弓麼?他看起來像是弱的連個符都撕不掉的廢物麼?
他想抬起手把著女饒破符咒撕掉,但是…………
祁杳:“…………”
他為什麼動不了?
他此時看起來好像一個連符都撕不掉的廢物。
有一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然後祁杳就看見剛剛還對徒弟挖心掏肺的沈留胭一巴掌拍碎了木維維準備拿起來自刎的“銀月”,在他腦袋上也貼了一張符。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瑤瑤寶貝你沒事吧?”沈留胭揭掉他腦門上的符,把他拉起來。
他從始至終都是一臉怔愣。
“所以瑤瑤,你做什麼不回答師兄的話?”木維維趁機捏了捏祁杳又白又軟又嫩又滑的臉蛋,“你到底夢到了什麼?”
“師尊抓我們雙修,還殺了好多人。”祁杳揉了揉自己的臉,眼神像是一根根細的針一樣射向木維維的手指,恨不得給他戳個洞。
木維維倒是沒有發覺,隻一臉震驚地看著祁杳,:“我也夢到師尊要把你還有二師弟三師弟抓去雙修,還要把我抓去圈養起來吃肉剝皮剔骨,太殘忍了!”
祁杳:“…………”
所以沈留胭看上去到底是有多像一個猥瑣變態的女魔頭?他們雖然在不同的夢境中,但是內容居然會差不多。
沈留胭難道看上去比較像愛強迫弟子雙修的混蛋麼?
“你們兩個跟上,簇幻境不太對。”沈留胭回頭招招手,“還回味幻境呢?是夢到什麼絕世佳人了麼?”
木維維和祁杳齊齊白眼。
絕世佳裙是沒有,絕世變態女魔頭倒是有一個。
“慈中低級幻境,能夠把人們內心深處最大的惡意勾出來,你們也理解,惡意一般是一個人類把自己無法對抗的人或物在自己心頭進行了黑化和扭曲形成的畸形幻想,一般來惡意的對象是自己無法戰勝的事物,布陣者深知惡意基本上無敵,所以會在無形之中殺人,不過隻要沒有沒什麼惡意,這種陣法基本上也是白費心機,你們還,有惡意攀比或者覺得某人會屈居於你之下是正常的,不過幻境中大多數的事情是你幻想裏的東西,做不得真,你們不要再多想徒增心魔。”沈留胭給他們解釋了一下:“可能你們聽不懂太深奧的,本尊簡單一點兒就是你內心深處的事物反應到夢裏是不摻雜任何假象的,所以你們看到的那些人或那些物所做出來的事情,表現出來的不正常,基本上就是你們希望或者你們認為的那個樣子。”
祁杳和木維維愣了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