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雲微瀲震驚的樣子,他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道:“你是,十一它全部都是知道的?”
“沒錯,在第一次圍剿司淵魔尊之後,師尊一直在都在調查這件事情,直到皈逸的分身出現,直到呂悅悅做的那些事情導致大師兄和四師弟被奸人所害,師尊其實後來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為什麼要告訴你們祁杳就是司淵魔尊,她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們不要再傷害祁杳,她是在提醒大師伯你,她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叫你放棄對祁杳的這些行為。隻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那就是大師伯你,明明那麼在意師尊,為什麼還要設計叫師尊受那樣嚴重的傷,你難道不知道,因為這個,師尊飽受怎麼樣的痛苦麼,”
明離高高在上,不管旁人用怎麼樣的眼神看自己,他都非常淡定地看著東方樾,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到:“想不到你居然有這樣豐富的想象力,師伯雖然覺得你這個分析有理有據,但是你不覺得荒謬麼?我是無極仙宗的掌門,我有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地拿來,非要用這樣的手段欺騙別人達到自己的目的?東方樾,你是魔,你崇拜司淵魔尊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不要把自己的私人情緒帶到這個地方來為祁杳開脫,你不知道,這樣很蠢麼?”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今誰都不要想從我們的手裏傷害祁杳。”木維維抽出長劍,肅殺的劍氣叫人不寒而栗,他們的眼神裏滿是警告意味,看著那些麵色各異的人,他們寸步不讓。
“失去一個弟子,師尊會傷心八年,失去兩個弟子,師尊還會傷心八年,如果全部失去,你們覺得師尊會饒了你們這些口口聲聲著關心她的人麼?你們可以試一試。”虞炎墮同樣抽出長劍,整裝待發,氣勢磅礴到叫人恐懼。
周圍狂風四起,亂雲飛渡,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下起了雨,春到了,但是下起雨來依然冷的不像話,風吹動修士們的衣袍,卷起他們的發帶和發絲,空中有細微的“獵獵”聲,一切都顯得陰暗無比。
風是可怕的,周圍的氣氛也是緊張的,戰爭似乎一觸即發,但是沒有一個人輕舉妄動。
突然,明離斂起眼眸裏的寒冰,握緊長劍的劍柄,朝著祁杳飛了過去。
伴隨而來的是明離身後其他的人抽出兵器朝著祁杳他們飛過來的動作。
祁杳揮手擋開明離的劍,身後也飛出無數黑衣人來,迅速就和其他人戰做一團。
“你們不仁,也休怪我不義。”祁杳抽出長劍和明離對上,他漂亮的桃花眼裏全是冷漠,看著明離的時候,他突然就想起了以前,這個人看向他的時候,也總是一副叫人琢磨不透的神情,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了。
因為這個人恨自己,卻沒有辦法動他,用那種眼神已經是他強忍之下才能偽裝出來的了。
原來…………如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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