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藥館,她就不用四處奔波了。

最好也不要去皇宮了。

墨蘭頷首:“這個可以考慮。”

“那太醫院的事情?”就推了吧。

墨蘭莞爾:“總得找個機會告訴皇上一聲。”

“一會進宮就和他說清楚。”

墨蘭同意。

之前沒有銀子,答應了皇上樂意進太醫院。

現在身上有五百兩的銀子,她又覺得不進太醫院也沒有關係,畢竟姬昌不喜歡。

從昨個到今天,回了一趟墨府,姬昌被家人拒之門外。

她看在眼底,是有點心疼的。

想了想,墨蘭和他說:“奶奶和娘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姬昌自然是不放在心上,道:“他們愛說什麼便說什麼。”

忽然想到他們還沒有婚書,也不曾正式拜堂成親,和她道:“一會見了皇上,你和他要一個賞賜。”

“什麼賞賜?”

“讓他把我賞給你,賜婚。”

墨蘭忍俊不禁,噗的笑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她說好。

把姬昌賞賜給她,皇上賜婚,墨家的人再怎麼不滿意,也不好拒絕這婚事的了。

到了宮門口,墨蘭先入了宮,姬昌人在外麵等著。

那時,新婚的朝歌與姬淵坐在宮裏,朝歌閑來無事,忍不住手癢,想要把自己的故事寫完。

姬淵正在外殿與靜安王說話。

今天不用早朝的,靜安王還是一早就過來了。

靜安王說:姬昌跟墨蘭一塊回京了。

姬淵當然知道,墨蘭是被他找回來的。

他自然也不擔心姬昌會出現在京師。

靜安王說:“姬昌現在是啊,虎少平川被犬欺,昨個他跟著墨蘭去了一趟墨家,你猜怎麼著?被墨家的人轟了出來。”

說到這事,他忍不住冷笑了兩聲。

姬淵麵無表情的聽著。

靜安王說:“想這墨家人也是狗眼看人低,當初他們是巴著要把墨家的姑娘往宮裏送的。”

姬淵這才淡淡的說:也怪不得人家欺他。

他當初,都對人家姑娘做過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靜安王輕哼一聲。

反正是他姬家的人,姬淵不心疼,他心疼。

他說:“你要實在不放心,就讓姬昌跟著我。”

在他眼皮子底下,總不會有事。

姬淵不屑的諷刺,道:“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我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裏過。”

以前沒放在眼底,現在更沒有。

靜安王立刻一拍巴掌,道:“不放在眼裏,那太好了,我回頭就把他喊到我府上了,你可別往心裏去。”

姬淵冷哼。

靜安王站起來,行了一禮,道:“帝後大婚,本不該打擾,我這就告退了。”

他走了。

姬淵麵無表情的站起來,轉身進去了。

朝歌人還坐著寫她的故事,一臉忘我,墨念正在一旁幫著研墨。

姬淵進來,揮揮手,讓她退下。

待人離開,他坐了下來,一邊幫她研墨,一邊翻看她寫過的故事。

朝歌忽然問他:“有派人去邶國嗎?”

姬淵說派人去了。

派誰去合適呢,自然是沒有派的。

朝歌稍微放心一些,隻盼著他身上的毒,在找到解藥前不要發作。

忽聽姬淵說:朝歌,你先寫成親,冊立為皇後,洞房花燭這一段吧。

朝歌沒說話。

她寫東西,不想聽人指手劃腳。

霽月也不行。

姬淵又說:“洞房花燭,寫得仔細一點。”

朝歌問他:“要不筆給你,你來寫?”

“不必客氣,你寫,我看。”

朝歌沒想寫這一段。

姬淵忽然又悄悄來問她:朝歌,你還疼嗎?

“……”

他傾身過來去親吻她的耳朵,朝歌就知道他在問什麼了。

頭次嘛,受了點傷,昨晚便歇息了。

憋了一晚,若是今晚再憋,他覺得這日子有點難熬了。

人就不能吃葷,一旦嚐過了肉,就不能吃素了。

朝歌把他往外推,她正忙著呢,偏他不依不饒的抱了過來。

朝歌歎氣,道:“你去批閱奏折吧。”

“把你新婚的夫君扔在一旁合適嗎?”

借著新婚的名譽,他朝都沒上。

朝歌被他磨得不行,筆放下,聽他又問:“還疼嗎?”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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