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思考關於那個人的問題的,這個人早已被她埋葬,連同他們的過往,都一起埋葬在梧桐樹下。
她難得的主動,卻哭得眼淚都出來了。
酣暢淋漓,痛快過後,她縮在錦被裏再不動了。
姬昌還不想休息,他神采奕奕的坐一旁看了會書,墨蘭則把自己埋在錦被裏假裝歇息。
關於蕭歸流的事情,她早已不去關心,也不會去打聽。
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零零碎碎的被拚湊了起來。
流浪在外的邶國皇子,一心想要回國,想要複仇,就如姬淵那般。
大耀的皇子,深藏在一商戶之家,為了回宮,有些事情,是早有預謀。
朝歌是幸運的。
無需選擇,一生隻有姬淵一個人。
姬淵也是幸運的,達成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正想得入神,姬昌放下書躺了過來,喚她: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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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姬昌問她:“今天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姬昌說:“你今天的反應太過熱情。”
墨蘭輕哼一聲,故意說:“這就受不了了?”
姬昌壓了過來,威脅:“要與為夫一戰到天亮嗎?”
怕了怕了,她隻好說:“時候不早了,睡吧。”
姬昌抱住她,一塊躺著,說:“蘭蘭,有什麼事情,不要瞞著我,不然,我會生氣的。”
墨蘭笑說你在發什麼神經。
她哪來的事情瞞他。
姬昌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她現在是越來越不把他當回事了。
他發神經,他發神經。
夜色漸濃。
朝歌還在奮筆疾書。
姬淵坐在她旁邊問:“朝歌,你手不累嗎?”
“還好。”
“我幫你揉一揉吧。”
“不用了。”還耽誤她寫他們的故事。
“要的。”姬淵把她的筆抽走,放在一旁,非要幫她揉一下手。
小手無骨,光滑如玉。
他握在手裏,難免心猿意馬。
他們明明已經成親了,可以為所欲為了。
朝歌之前和他說:她還痛,他不能亂來,不然,會傷著她的身體的。
他其實也有悄悄詢問過太醫,知道確有此說法。
因此,他也有和太醫要了藥,幫著她把藥上過了。
姬淵哄她:“我看看好一些沒有?”
“那有這般快。”
朝歌是拒絕的。
雖為人婦,她臉皮可沒那般厚,願意讓他檢查。
“乖,讓我檢查一下,我好放心。”
他嘴上說得好聽,一邊哄勸,一邊把人抱起來了。
就算不能,讓他看看也好吧。
朝歌被他抱走,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他檢查一番。
其實,肉眼來看,根本沒看出有任何傷了。
他看得血脈都快要破裂了,親吻下去。
嚇得朝歌整個人一抖,本能的低低的嚷:不要。
他卻是不管不顧的細細品嚐。
她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又似上好的羊脂玉。
可口。
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