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己中毒一事,姬淵目前沒想告訴任何人。
這事他既不說,靜安王和國師大人吳子越就不知道。
待回到寢殿,就見朝歌人又坐在那奮筆疾書了。
見姬淵回來,她放下筆,想起昨晚的沒羞沒臊,麵上一紅,別別扭扭的迎了過去。
姬淵看出她的別扭,詢問:“怎麼不多睡一會?”
她身子一扭,也不看他,說:“……該睡一會的是你。”
姬淵伸手把她抱住,親吻在她的臉頰上,說:“我確實有此意,等用過膳,我們就歇息。”
朝歌一嚇,忙道:“我又不困。”
“我困了。”
他繼續啃咬她白皙的頸項,嚇得朝歌趕緊掙了出來。
已經啃了她整個晚上了,黑夜到天亮。
“用膳吧。”朝歌趕緊往外走,喚人擺膳。
等用過膳,她和姬淵說:“既已開始上朝,朝中大小事務也請皇上繼續處理,您看奏折已快堆成山了。”
大婚這幾日,他索性歇著,奏折當真是看也不看了。
朝歌催他,他也就說:“聽皇後的。”
朝歌又一板一眼的說:“皇上既要批閱奏折,臣妾也就不在此打擾了。”
姬淵看她一本正經,竟有幾分的忍俊不禁,問她:“你要去哪兒?”
“回朝陽宮,皇上您且不可因為貪戀美色,誤了國事,臣妾告退。”
不給他挽留的機會,她趕緊退了。
貪戀美色……
他貪戀誰的美色了。
他也就貪戀一下她沈朝歌的美色。
皇後的話還是要聽的。
所以,待皇後退下,他也認認真真的批閱起了奏折。
把這些堆積的折子批閱了,晚上才有時間找皇後快活不是。
得以脫身的皇後,回了自己的朝陽宮。
有了自己的獨處時間,她悠閑的喝了杯茶。
又和紅果交待了一些事務,就是讓她每個月去宮外收一次帳本,她要查帳的。
沈家的生意會越做越大,這帳目就要更仔細著點。
如今她為皇後,自然也是慢慢的把沈家的生意都滲透到這皇室中來。
這宮裏的吃穿用度,能用沈家的,就用沈家的。
她又把談公公喚了過來。
這談公公官居四品,是內十二監的總領事,掌管司禮監,禦用監,尚衣監等。
當年在廣陵的太守府上,大家也算是有過生死的交情了。
談公公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誰能想到,沈家的小姑娘,今天竟一躍成為皇後了。
朝歌瞧著他。
這談公公,可一點不像個公公。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皮相生得還是那麼的好看。
算起來,談公公也差不多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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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和他交待一些事情,談公公都恭恭敬敬的應承下來說:“娘娘您放心,奴才這就去給您辦妥了。”
以往先帝還在的時候,沈家隻做了三貴妃的一些生意。
現在不一樣了,這整個宮裏的絲綢生意,她沈家都要包了。
待與談公公這邊談妥了,她自個又吃了會茶,想想自己還有些東西要寫,就又拿了筆,奮筆疾書。
墨念伺候在旁邊,笑眯眯的問:“師傅,您這是在寫什麼?”
她伸了脖子想看,朝歌說:“少兒不宜,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