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連忙往回跑,想去看看墨蘭。
跑過去的路上就遇著了公主的婢女,請她過去。
她內心是一百個不願意過去了,這種神經病,惹不起。
但人住在靜安王府,又不能不過去。
來到公主麵前,她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喚聲:公主。
善成公主看她一眼,說:“今天說書說到哪了?來給我說上一段。”
冰冰清了一下嗓子,說:“公主,我剛說書回來,嗓子幹得很,下午再說好嗎?”
善成公主說:不好。
她娘的,你是公主,你最大。
冰冰不敢怒也不敢反抗,隻好又清了一下嗓子,說開了。
就是說帝後大婚,洞房花燭。
皇帝大展神威,欲死欲仙,皇後嬌弱,幾次昏迷。
善成公主聽得麵上一臊,莫名想起那些日子,她也曾欲死欲仙。
因為身體嬌弱,她也曾昏迷過去,醒來之後,這人還在。
本來平日裏隻是在她的屋裏,後來,他越發的放肆了。
藥房、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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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邊、桌上、處處都是。
那些往事,本是不堪回事,這會卻全都湧上心頭。
白奕這個混帳東西,看起來幹幹淨淨,一塵不染,實際上,肮髒不堪,滿肚子壞水。
她身體本就柔弱,那段時間,幾乎被他給掏空了,常常需要藥物才能維持。
離開藥物,她是不堪一擊。
她神情有些恍惚,白奕的臉漸漸在眼前清晰。
她分明看見,白奕走到她的麵前來了。
她仿若受了驚嚇,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本想逃開,可想一想又不甘心。
姬家的人,何曾被人這般欺負過?
她衝上去,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白奕沒有避開,反而一把抱住了她說:玉兒,我想死你了。
他親了過來。
她當然是不願意的,拚命的掙紮,大喊著:滾開,滾開。
~
說書的冰冰被嚇傻了。
公主一個人站在那裏,不知道在幹什麼,仿若在和人說話一般。
她見鬼了?
冰冰試著喚她:公主,公主你怎麼了?
公主沒有反應,她仰著臉,嗚嗚的哭著。
事實上是,在公主的世界裏,白奕正在親吻她的唇。
這樣的親吻她太過熟悉了,一接觸到他,她想抗拒,又抗拒不了,隻能不甘心的,嗚嗚的哭。
在冰冰看來,這就是發神經啊!
要麼就是被鬼上身了,嚇得她拔腿就跑了,趕緊對外麵的婢女說,讓她們趕緊請靜安王過來一趟。
她好心的覺得,公主發瘋的樣子,還是不要讓下人看見了吧。
就算發瘋了,她到底也是個公主啊!
人家也是要體麵的。
她把話傳了過去後,人繼續回來看著她,隻是沒敢靠近她。
她蹲坐在了地上,抱著腦袋在哭,一邊哭一邊喊:白奕,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在公主的世界裏是,白奕抱著她,和她說:玉兒,讓你久等了。
——玉兒,我來接你了。
——玉兒,接你回去後,我們就成親,你就做我的妻子。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是不接受的。
她不能原諒他那樣待她。
她是公主,他怎麼可以那樣糟蹋她。
她嗚咽著說:誰要做你的妻子,你不要做夢了。
她這輩子,死也不會嫁他的。
誰也不嫁。
冰冰靠在一旁,試圖喚醒她,她在自己的世界裏自言自語,自說自話,就是醒不過來。
靜安王邊很快趕了過來。
冰冰連忙過來喚他:“王爺,您看,公主在這好像在和誰說話,一直都這樣,我怎麼喊她,她都不理我,好像聽不見我說話一樣。”
靜安王走過去試圖和她說話,正如冰冰所言一樣,她根本聽不見旁人的聲音,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她哭得傷心欲絕,一邊哭一邊打她世界裏的白奕,罵他:你混帳,你作夢,你給我走。
靜安王對冰冰道句:“去讓墨蘭過來。”
冰冰連忙跑出去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