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邶國,不僅僅和親,靜安王還給她布置了任務,說:“這次前去邶國,你不僅要為自己報仇,也是有任務在身的。”
“任務,我能做什麼?”聽起來好像挺不一般。
靜安王說:“你父皇當初禦駕親禦,第一戰,十萬兵馬全軍覆滅,你父皇因此一病不起,你去了邶國,想辦法打探一下邶國的軍機,皇上見你立了功,必給你母妃自由,她在宮裏,會生活得更好。”
善成公主明白了。
原來她活著,還有這樣的價值。
“玉兒聽從皇叔的安排。”
如果可以讓她的母妃活得更好的話,她願意前去和親。
她答應了,靜安王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
他讓善成公主坐下來,繼母與她談話,道:“等明天入宮,我就把這事稟報給皇上。”
善成公主心裏一動,說:“明天,我也想進宮,見一見皇上。”
靜安王頷首,隨她。
兩人一番商議,奇跡般的把善成公主要單獨去邶國的心思意念給拉了回來,讓她高高興興的回去了,讓她化悲痛為力量,化絕望為盼望。
她的人生仿若又有盼頭了。
靜安王陷入沉思。
大耀的公主,那自然非普通人能配得上的。
他得先提前去和皇上打聲招呼,讓他好好想一想這事要怎麼辦。
當晚他就入了宮。
適逢傍晚,姬淵眼看時候不早了,吩咐下去,準備浴房,並且把朝歌給喚了進來,和朝歌說:“我已讓人準備好浴房,你我一起前去沐浴吧。”
這話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且理所當然。
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朝歌嚇得不輕,連忙推拒,道:“不了不了,我已沐浴過。”
姬淵的說詞是:浴房已準備好,你若不去,那麼多的水,就給浪費了。
所以,連哄帶騙的,把人拽進了過去。
準備了一池的水。
玫瑰花瓣飄在清水之上,倒也算是個藏身之處了。
朝歌一入水就把自己藏在裏麵了,隻露了個小腦袋在外麵。
她人在水裏,緊張的看著朝他過來的姬淵,捂了自己的眼睛,朝他說:“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見外。”
絲毫不拿她當外人,一點都不知道遮羞了。
她害羞得不敢看他,整個腦袋索性一塊縮了下去。
姬淵在她旁邊靠下,與她一塊縮在水底。
玫瑰花瓣下,一切都是清晰可見的。
姬淵靠近她,抱她。
她一慌,腦袋又出了水麵,整個人卻已落在了姬淵的懷中。
她閉了閉眼,渾身都不由自個了,打顫,就聽姬淵說了句:朝歌你真美。
他深深的親了下去。
朝歌再沒任何反抗或逃開的力氣。
他這哪裏是要沐浴,分明就是想借機行凶。
他毫不客氣的把她捏扁揉圓,嚇得他幾次想要逃跑,都讓他又給捉了回來。
她可憐巴巴的說:“霽月哥哥,求放過。”
時至今日,她還法改口叫他姬淵。
在她心裏,他一直都是霽月。
他是霽月,可他也是姬淵。
姬淵心裏一動,說:“叫姬淵,就放過你。”
霽月,代表了與她平起平坐。
姬淵,總感覺與她之間過於懸殊。
她下意識的不叫這個名字。
今個在他的誘導之下,她還是艱難的喚了一句:姬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