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甚至到了最後被成為棄子。
羲荷說:“白妃所生的那個孩子。”
虞羽就有些印象了,問她:“他在哪裏?”
羲荷回他說:“他就在宮裏,就是吳七律。”
虞羽一聽這話喘聲加劇,羲荷忙為他順氣,說:“別激動,你現在聽我說。”
羲荷把宮裏的情形說了一下,就是現在他們都中了毒,包括三個孩子也都中毒了。
虞道川有預謀的進入皇宮,是為報複他們來了。
現在他們惟一能做的就是,暫時把江山讓給虞道川。
虞羽氣得不行,喘著氣罵:“這個牲畜,這江山我給誰,都不會留給他。”
羲荷讓他莫要意氣用事。
羲荷輕聲和他說:“姬淵現在也身中血斷腸,非虞道川的解藥而不能解,姬淵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們不能讓他再受折磨了。”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虞羽詫異,問她:“姬淵是我們的孩子?”
都這個時候了,羲荷也不再瞞他,點頭,說:“是我們的孩子,他因為血斷腸飽受折磨,皇上,你就暫時順了虞道川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虞羽卻因為這個消息心情勉強好了一些。
他看向姬淵,說:“姬淵你過來,過來。”
姬淵不想過去,腿下還是走了過去。
虞羽說:“姬淵果然出息,你是父皇的榮耀。”
把姬閔的江山奪了回來,他心裏還挺解氣的。
姬淵不語。
無話可說。
虞羽忽然對羲荷說:“把虞道川,把那個牲畜,傳來見我。”
羲荷去吩咐這事。
不久之後,虞道川就來到虞羽麵前。
現在的虞羽不是從前的虞羽了,他所在乎的親人都被控製在虞道川的手中,他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沒有任何殺傷力。
不僅虞羽是被拔了牙的老虎,羲荷、姬淵,都一樣。
虞道川神采奕奕的走了進來,比起往日對他們的恭敬,他的態度上明顯多了一份挑釁。
見了他們也無須再行禮了。
一看見他,虞道川就忍不住罵他:“畜牲,你給我跪下。”
虞道川諷刺的笑,道:“憑什麼呢?”
若是憑著父皇這個身份,他早已不是他的父皇了。
若是憑著君王的權力,他們的命都在他的手中,殺死他們,易如反掌。
虞羽氣得發抖,指了指他,想要發火,偏又喘得厲害。
虞道川說:“聖旨我已經寫好,照抄吧。”
他把一紙扔在他們麵前,羲荷忍氣吞聲的撿了起來,看一眼,又給虞羽看。
就是讓虞羽公開承認,虞道川大皇子回來了,他要把皇位傳給虞道川,至於他自己,因為身體不適,後宮休養。
說白了就是讓他把皇位讓出來,到時候他是後宮休養,還是被虞道川放出皇宮,那是後話。
虞羽當然不想傳皇位給他。
他從來就沒有看上過白妃和她所生的孩子,不然,當年也不會把他們趕出宮了。
如今這孽障歸來,逼宮,他卻是一點辦法沒有。
虞道川當然也知道他不想把這個皇位讓人,他冷淡的說:“拖得越久,毒發的次數就越頻繁,兩位皇子和小公主年幼,恐怕承受不住頻繁的毒發。”
虞羽點頭,道:“好,好,給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把他們的毒,都給我解了。”
虞道川哂笑,道:“你們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隻能按著我的指示來做。”
隻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滿心不甘的虞羽發了狠的道:“你這個孽障,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捉住你,抽你筋扒你皮。”
就不信問不出解藥來。
虞道川嗬了一聲,說:“你大可一試我會給你這個機會不?我再次回到這裏,已抱了必死的決心了,你們若願意與我一同共赴黃泉,我也是樂意至極的。”
虞道川說:“明日早朝,我要看見結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不要再傳我過來。”
言畢,在虞羽憤怒的目光下,他轉身走了。
虞羽因為憤怒,喘起來越發的厲害,不能平靜。
羲荷守在他旁邊,又驚又懼。
他一副隨時都會背過去的架式。
她隻能不斷的安慰:“別生氣別生氣,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