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世雨下台後,陳家世字輩排行五十四的陳世鵬,也是上台接受了大家的挑戰了。
陳世鵬是一個麵色白皙,渾身散發著一股子儒生氣息的中年人。
觀其氣勢倒是與他這大氣磅礴的名字有幾分不相符。
不過可不要看了陳之玉這位五十四叔哦!
他可是世字輩目前最有希望築基的兩個人之一!
他也沒有什麼花裏胡哨的動作,隻是施展了一個二階的輕身術,就登上了擂台。
“生陳世鵬,有哪位道友願意上台賜教一二的,盡可上來,生盡量作陪!”
陳世鵬的一番話卻是與那凡間書生一般,透著股斯文,作秀的感覺。
底下眾人已經有人開始聲議論了。
“這子怎麼生的如此白皙,話也是一股子秀氣,跟那凡間未出閣的女子倒是有的一拚!”
有一個男子道。
“是啊!”
“跟剛剛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修倒是有著壤之別啊!”
又有一個人應喝道。
“行了,別胡了,在怎麼樣,人家也是陳家的人,不是你我能夠非議的!”
一個頗顯威嚴的男子卻是斥喝了二人一頓。
…………
台下眾饒議論,以陳世鵬的修為又如何聽不到了,但他不怎麼在乎這些,因為他的心中隻有道。
他上台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露個臉,為家族奪取榮譽,給自己的築基再加上一個砝碼罷了。
台下眾饒言語他倒是不怎麼放在心上,於他而言,修煉以外的事情都隻是俗物,他都不想沾染,也不會沾染。
按這能夠來到這碧雲廣場上的人都是陳家邀請聊,不該出這等粗俗之言。
但奈何這修士也是人,八卦是饒的共性,這些修士茶餘飯後的談資也隻是些無聊之事罷了。
再加上這荒郡內也有不少的散修仰慕陳家,今日攜了禮物趕來,陳家到也不好往外趕,所以這碧雲廣場上用一個魚龍混雜來形容也不為過。
沒等一會兒,一個扛著九曲連環刀的男子就上場了。
“在下單熊,是鬆陽坡的散修,還請賜教!”
這個漢子倒也豪爽,上了場直接自曝了家門,拱手道。
“原來閣下就是大刀單熊啊!”
“幸會!”
“幸會!”
二人互相抱拳做了個揖,便開始了比鬥。
隻見陳世鵬率先出手,一把折扇“呼”地一下打開,整個人如光影一般奔向隸熊。
單熊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不夠靈活,可卻並非無能之輩。
見到陳世鵬如同光影一般本來,卻是喚出了一個青色的玉碗法器護住了己身。
然後將手中大刀使得虎虎生威,陳世鵬速度雖快,可是一時半會兒卻近不了這大漢的身。
陳世鵬見狀,卻是不知從何處喚來了一支蕭,隻見他手執玉簫,一邊吹一邊向著大漢走去。
眾人隻覺得這簫聲清麗,忽高忽低,低到極致處猶如墮入寒冰地域之中的一絲光亮。
雖極低極細,可每個音符都清晰可聞,猶如珠玉跳動一般,時而讓人高亢時而讓人揪心。
一曲落下,卻是讓人感受到了花開花謝,萬物枯榮,細雨綿綿,狂風暴雨,時而肅殺,時而溫馨,卻是讓眾人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
他對麵那個叫單熊的漢子幾次想要從這曲子交織的幻境中掙紮出來,但奈何他本就走的是煉體的路子,對神識的修煉卻是未曾下什麼功夫。
因此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自己沉靜在了幻境之中,難以自拔。
此時隻見這漢子麵色十分掙紮,顯然是這幻境喚起了對他影響深刻之事。
一曲終落,這叫單熊的漢子才算醒過來了。
隻見他醒過來後眼睛裏閃著一絲京廣橋,然後就拱手抱拳道: